意的太明顯了。說到戒指,他看見她手上的結婚戒指“怎麼只是這麼普通的戒指?我想以沈西林的財力,可以給你買最昂貴的鑽石,才配得起武田美智子小姐的身份。”
桃夭又睨眼於他:你才故意的太過分了,明知他們是假的“不知蘇文怎麼樣了?”有明阿誠在不擔心他的安全,而是擔心他的傷勢。
“阿誠會請最好的醫生,特高課也不會讓你的人死在上海。”明樓知道如果蘇文死了,武田弘一就完全有藉口質疑上海的安保工作,特高課和梅機關不和由來已久,一個是隸屬於日本內務省,一個則是日本軍部設立;實際說起來在上海成立的梅機關其實才該是76號的頂頭上司,而並非是日本領事館警察署內設的特高課。
“南田洋子沒有拉攏阿誠嗎?”桃夭問有些心虛,其實她知道這不該她問。
“這你不該問。”明樓不算回答“所以我不會回答你,做人做事……”老學究又開始了。
“大局為重。”都知道他要說什麼“舞會的時候不許你和她跳舞!你得看著我和別人跳舞!跳阿根廷探戈。”
阿根廷探戈顧名思義出自阿根廷,有獨特的貼臉靠肩握持,加上舞步中男女四腿的糾纏環繞,在自傲清高的英國人眼中,這種探戈被劃上了□□的等號,很是排斥,但浪漫的法國人卻不排斥,在法國他們看別人跳過。
老學究蹙眉“任性了啊!”就會刺激他。
得意的笑起:雖然這場爆炸讓身為母親的她對年幼的兒子倍感愧疚,但也同時確定了他的想法的心思,比起說什麼保護自己安全而可以營造的冷漠疏遠,還是希望看見他不再掩藏的真實態度,而他之所以敢袒露也是出於的完全信任,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完全信任怎能不稍稍忘乎所以一下。
修長的指劃過她鼻尖,柔聲“適可而止!”警告。
感性與理智於此刻背道而馳,輕開啟他的指,學著汪曼春那高傲態度,勾起嘴角橫眸,媚笑“偏不!”挑釁意味十足:明長官,您奈我何?
“啟明星同志,組織上就你在飛機上的違紀行為回覆了什麼?”明樓面不改色。
“你是上海的領導。”桃夭挑眉“但我現在隸屬北方局,你管不了。”本來淡然的個人氣質在此刻明媚起來。
明樓伸手一摟,勾住她腰肢,迫使她再度靠近自己,咫尺距離,微笑“真這麼認為?”
桃夭媚眼如絲,唇尖舔過嘴角,貝齒輕咬住自己上唇的。因為工作需要她不僅會殺人,更需要為完成任務而千變萬化,魅惑之術就是其中一項;平時是可以完全隱匿在人群裡的路人甲,而需要的時候也可以是將刺隱匿的嬌美花兒。
明樓微動,眼鏡反了一下光“原來我還真是舊時男子。”在汪曼春面前的演戲在她面前好像變成了真的“很喜歡你現在的表情。”低頭附耳,綿言細語於耳鬢邊“但很不喜歡別的男人看見。”
桃夭斂了神情“你還是那個一本正經的大教授嗎?”怎麼滿嘴甜言蜜語的“看清楚我是傅桃夭,可不是你76號偵訊處的汪處長!”
明樓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親吻了一下,露出了一個‘你輸了’的表情。
“在巴黎的時候,有同學說阿誠的探戈就跳的不錯。”桃夭眯眼“一直沒機會,正好藉著這次舞會見識一下。”才不認輸。
“如果你願意看他被我打斷腿。”明樓握著她的雙手,輕語低喃“南田洋子那邊大概是握著明瑞身世的牌,不如索性挑明,這張牌也就沒用了。”而他不過是多了一則桃色新聞,更坐實了他現下負面的形象。
“那時就不是你打斷阿誠的腿。”桃夭再度似笑非笑“而是,明董事長打斷你的腿。”這個還是聽阿誠說過,他的剋星就是明家大小姐明鏡;說到這裡,她退了一步,正色“那就活著,活到日本投降就讓明瑞認你!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日。
“好!”他淺靨答應。
凝視彼此,都清楚這個答應對他們都未必作數。
明樓先走了過去,抬手將她摟入懷裡“大姐、明臺、你和明瑞都要平安。”這是他最大的願望。
☆、第十一章
不等她回答,就聽外面咚咚的敲門聲,明樓放開了她,桃夭也退到熟睡的明瑞身側;走入的腳步聲聽起來不止阿誠一人。
不一會兒就看見南田洋子帶著高木出現,阿誠也在。
明樓看向阿誠,阿誠回視。
“美智子小姐受驚了。”南田洋子走到她身側“我聽到此事後就立刻趕來了,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