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是一個打手，平時糾集一些混混魚肉百姓，只是一個嚇唬人的人。除了打之外，應該沒有什麼能力。但此時敢來，絕對跟這個飯店的趙老闆有關係。這個趙老闆能夠在雲陽大學外面開這麼久的飯店，各種關係應該也是有的，除了他，那個虎哥是不敢來的。
果然，那個虎哥看到肖寒那箭一般的目光射向他時，身體先是一顫，隨後低下頭來。
而那個趙老闆看到肖寒的目光，卻是冷冷的一笑，隨即說道；
“警察同志，唐校長，就是他，不禁打傷我的人，而且還在我的飯店門口大放厥詞，說我的飯店東西髒，吃不下去，煽動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不去我的飯店吃飯，給我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唐校長，你也在我的飯店吃過飯，我的飯店髒嗎？”
雲陽大學的副校長，對於趙老闆來說，當然是熟悉的，而且唐先明也是認識這個飯店的老闆，也是去吃過飯，對於飯店的衛生，他還是清楚的，只是他不知道這個髒字具體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含義，因此，唐先明並沒有回答，而是望向肖寒問道；
“肖寒，你認識他嗎？”
“認識！”
“他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是你說的嗎？”
“是我說的！”
“那那些人是你打的嗎？”
“也是我打的嗎？”
肖寒沒有隱瞞，唐校長怎麼問，他就怎麼答，幾乎沒有任何思考。
“什麼，真是你乾的？”
“是的？”
肖寒承認。
“那行了，警察同志，你問他嗎？”
唐先明氣歪了，他沒有想到肖寒竟然答得這麼快，一下子就承認了。而且和自己是一問一答，非常簡練。如此這樣，他還能說什麼呢？
“肖寒，校長問你，你想清楚再答，怎麼連想都沒有想就答了呢？”
馮覺然也是感到奇怪，不過他還是對著肖寒說道；
“主任，校長怎麼問，我當然怎麼答。主任，放心，我心裡有素。”
肖寒到了這個時候，臉上還是一付不驚不訝的表情。
“肖寒同學，我等下問的，而且都會作下筆錄。你要想清楚，再回答我們，好嗎？”
“我知道！你們問吧！”
“那行，我們會把你的任何一句話記錄下來的。小楊，你要一字不差的記錄下來。”
警察點了點頭，隨後對著旁邊一個警察說道；
“是！隊長！”
一個叫小楊的警察點了點頭，隨後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並拿出本子和筆。
例行公事一樣，肖寒和警察卻是一問一答地說完了，內容其實跟唐先明問肖寒的問題一樣，只是多了幾條。
“行了，唐校長，人我們已經確定了，對方也說此事是他做的。我想人我們可帶回去了，這其中涉及很多問題，我們必須瞭解清楚，至於處理方案，我們查清楚了，會送交一封給學校的。”
那名警察站了起來，對著唐先明說道；
看著警察這麼快就問完了，肖寒都承認了，那個叫虎哥的終於鬆了一口氣，而那個趙老闆，臉上卻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們不由得望向肖寒，臉上一付得意洋洋的表情。
“慢！”
就在這時，肖寒卻是又說話了。
“這位同學，你還有要說的嗎？”
這名警察立即回過頭來，望著肖寒說道；
“有！”
肖寒點了點頭。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
“你也沒有問啊。”
“啊，哦，那你說吧！”
“警察叔叔，似乎剛才都是你在問？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肖寒卻是問道；
“可以！”
“警察叔叔，你剛才沒有問我，為什麼我會打他們，會罵這個飯店嗎？我想你們辦案，應該也要查清楚打人的動機吧，不能你們問一些問題我回答了，你們就可以定我的罪了。”
“那是當然，你現在可以說了！”
這名警察也是一愣，確實他剛才沒有這樣問。畢竟這幾個受害人已經說得很詳細了，而這個學生的回答也是回答了那幾個受害人所說的問題，現在肖寒一提，他似乎也是點觸動。
“警察叔叔，我有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第一個問題我們這些學生在面臨不法傷害的時候，我們是否有正當還擊的權利；第二，對於一個公民來說，當他看到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