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所有的興奮和喧譁因肖寒提出的安全問題,頓時嘎然而止,整個包廂中安靜極了。尤其是今天從比賽場地回來,第一次見到這個場面的胡傲、劉洋以及李浩他們,聽到肖寒說到安全問題,此時卻把目光久久地停留在肖寒的臉上,別人不知道,但他們三人卻是明白,今天如果不是肖寒,他們此時是否還能坐在這裡慶祝,是否還能喝酒,是否還能憧憬未來,都是一個未知數,那一些兇徒擺明就是不讓他們回來。
“我們必須儘快成立保安公司,儘快培養出能夠保護我們人身安全的安全人員。”
“老闆,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麼別的事。”
職業的敏感性,加上肖寒在這個時候又如此沉重的舊話重提,讓劉正鋼也是意識到了,今天一定有事發生。
“鋼哥,你沒有去,如果今天不是寒子奮力出手,也許現在的我們,已經倒在他人的屠刀之下!”
胡傲對著劉正鋼卻是沉重地說道:
“什麼?屠刀之下,誰幹的!”
“光天化日之下誰敢這樣做。”
包廂中的人一聽,立即激動起來,紛紛指責那些人的猖獗。
“還有誰!正德科技唄,今天他們除了在比賽現場不斷對我們耍陰謀詭計之處,在回家的路上,他們更是派出了一些打手,對我們進行攔截。雖然肖寒把他們打得一敗途地,但他們絕對不會罷休。”
想著回來的現場,譚浩也是怒氣滔天。
“那些人送到警察那裡去沒有?讓警察法辦?利用他們扯出正德科技。”
韓曉雯看著眾人如此沉重的表情,也是神情緊張,他不由得望向肖寒說道;
“沒用,這些都是一些小嘍囉?主要人物沒有露出,這些人物交給警察,反而會說我們殘忍傷人。憑正德科技在沙城市這麼多年的經營,要想一下子打敗正德科技,根本不可能,而且,把這些人交給警察,憑正德科技的實力,這些人很快就會被放出來,因此我下手才這麼重。”
“寒子,教父的人,警察不是千方百計地要抓他們嗎?他也敢放掉他們,他們不怕。”
“沒有什麼不可能?教父組織這樣殘忍,為什麼能夠在沙城市生存這麼久,為什麼屢次狠案,屢次抓不住,你以為是教父這個組織嚴密嗎?是他們在警察隊伍和官場上有人,有任何地風吹草動,教父的人也會在第一時間知道,這樣一來,警察的任何行動都會是一場空,所以,我們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還不宜與他們進行正面的衝突,當然,如果他們敢向我們動手,我們絕對要比他們殘忍,這樣他們才會對我們有畏懼。”
“對,寒子說得對,剛開始,他們是多麼的囂張,就是被寒子擊倒之後,他們都是十分的囂張,甚至還擺明自己的身份,甚至揚言會要去我們家中報復,當我們把鐵釘砸向他們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們的眼中露出了畏懼之色,所以只有比他們更加殘忍,他們才會怕我們。”
劉巖然想著今天砸釘子的那個場景,肯定地說道;
“沒錯,你們說得對,以暴制暴,雖然殘忍,但很多時候不失為一種臨時的威鎮對方的手段。不過,這種手段使多了,難免會讓對方以為我們不敢反擊,反而處處受制。”
劉正鋼從鐵血戰場回來的,當然明白以暴制暴的作用。
“鋼哥,你說得對,所以,明天我就去工商部門註冊龍躍保安公司,儘快把我們的人培訓出來。”
“這麼快就成立?”
上次肖寒跟劉正鋼說過,只是現在肖寒說出來就要註冊,劉正鋼也是感覺比較快。好在部隊裡面出來的人都是快節奏的人,因此劉正鋼還是贊成肖寒的這個主意。
“沒錯!不過,鋼哥,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明一下,那就是政府對保安公司成立的條件有規定,所以明面上你不能擔任保安公司的主要領導,但暗中,我會把保安公司交給你全程打理。”
“老闆,你說什麼呢?只要能夠在你的手下辦事,我幹什麼都可以?”
劉正鋼一聽肖寒為這個原因跟自己說理由,也是愣住了,不過隨即卻豪爽地說道;
“不,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因為保安公司必須面對社會,我不得不這樣做。但我相信你的能力。”
“好,我幹!”
肖寒對自己如何,劉正鋼非常清楚,能夠在自己到來的第一天,就把為公司招人這樣的大事交在他的手上,這足以證明肖寒對自己的重視。
“新成立的龍躍保安公司,所有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