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難嘍。”
幾名警察一看肖寒還勸他們,更是輕蔑地嘲笑道;
“原來那個女人和那個混混是你們所長的家人,難怪這麼護著。”
“你以為啊,一般的情況下,我們所長是不出面的,一出面,不流血是不可能的。算了,不跟你說了,給你一分鐘機會,過了這一分鐘,嘿嘿……”
“行,我說!這件事的起因是這樣的……”
肖寒想看看他們要幹啥,因此,他笑了笑說道;
“這就對了,小朱,趕緊記錄下來!”
一看工作做到位了,對方願意說了,因此,這些警察也是笑了。
“不對,你應該這樣說:我看到那個女人長得漂亮,就多看了幾眼,並且說了幾句耍流氓的話。”
肖寒剛說幾句,就被他們打斷了。
“你們這是顛倒事實的黑白,是這個女人先汙辱的我啊。”
原來對方是想把責任推到肖寒和肖義平的身上,以肖寒挑起事端來形成事件。
“不說!那就別怪我們不講客氣了。”
幾名警察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一名警察拿了一本厚厚的書,一名警察則拿了一個錘子,帶著冷笑向肖寒圍了過來。
“最後再問你一句,是不是你先汙辱的那位女士。”
一名警察盯著肖寒的眼睛,惡狠狠地問道;
此時一名警察卻把一本書放在肖寒的胸膛上。那名拿著錘子的警察卻站在另外一邊,看著肖寒如同看著一頭獵物一樣,虎視耽耽。
“只要你按我們的說法說,很快就沒事了,有可能馬上可以出去。”
肖寒不為所動,眼中帶著一種譏笑的表情,看過兇殘的人,但這樣的人他卻是第一次看,看來有人說得沒錯,進了這個裡面,對與不對,自己都會要掉一層皮。案件的對錯,很多時候是掌握在這些人的手中,他們想怎樣做,審訊室就能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