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筷子,用餐巾紙抹掉嘴上的油。
“寒子,他們……算了吧,打也打了,跪也跪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早已經吃完的肖義平,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裡,眼睛不時地望向那些坐在地上的紋身青年,一看肖寒吃完飯,不無擔心地說道;
“既然村長說了,那我就讓他們過來,不過,不讓他們付出一點代價,他們下次還會做的。他們!你們兩個過來!”
肖寒對著村長笑了笑,隨後指著那個女人和那個豹紋男說道;
“大哥,不,大爺,我們錯了,請饒了我們吧,我再也不敢了!”
兩人揉著發痛的膝蓋,一臉苦相地走了過來,連聲求饒。
“是嗎?還知道錯了!讓我饒了你們。如果剛才我打不過你們,我真不知道我的結果會怎樣?你們說吧,讓我怎麼饒你們!”
“我……”
兩人吱唔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動不動就要打人,剛才還用匕首刺我,這是要殺人啊。你們很囂張嗎?你們這樣做誰給你的膽子!說!”
“大爺,求你了,沒有人,是我們錯了,真的,我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喲,疼!”
豹紋男端著自己已斷的手,稍一動,嘴角一陣哆嗦。
“嗯,你們剛才不是說我們窮嗎?說我們是鄉巴佬嗎?要讓我饒你們,怎麼饒,你們倆一個是乾孃,一個是乾兒子,是一家人,商量著辦吧!”
“老闆,端壺花過來!”
對這些專門欺男霸女的流氓,肖寒並不想這樣放過他們,看他們剛才的動作,絕對不是菜鳥,他們是在向陽鎮欺人慣了,所以才會這樣囂張,不給他們一點顏色,他們不會長記性的。
“大爺,我們賠錢!”
“賠錢,是啊,你們是有錢人!那賠多少?”
“十萬!”
“五十萬!”
因為緊張,女人和豹紋男都哆嗦地報出一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