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在這時,被慘叫聲驚起的張輕揚老婆猛地睜開眼睛,當她發現滿臉是血的劉鐵是被自己打傷之後,隨即發出一聲驚叫,看到滿臉是血的劉鐵,她無法相信眼前眼前的這一切,驚慌之餘,心中一驚,握住的棍子沒有抓緊,一下子掉在地上,發出‘當’的一聲,隨後她急退幾步,癱坐在自己老公的身邊,滿臉震驚。
而張輕揚同樣也在震驚中,因為眼前的一幕,同樣震撼了自己,自己的老婆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清楚得不得了,就是這樣一個弱女子,竟然讓兇狠無比的劉鐵站著那裡一動不動地挨自己老婆的打,要命地是對方竟然不還手,也不躲避,這讓他感到一陣毛骨聳然,以為這是劉鐵故意這樣做,等下再行報復的藉口,不管隨後他就發現,這一切似乎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因為劉鐵的慘叫聲讓他意識到,這一切似乎都是真的!
劉鐵是在捱打,而且被他的老婆打得很慘。
眼前的一切似乎顛覆了自己所有的認識,以至不相信的他,猛地晃著頭,嘴中卻是不斷的嘮叨。
“這不可能!不可能!”
“揚哥,我不想這樣做,我以為他會躲,但他卻不躲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輕揚的老婆緊張無比,望著那張滿臉是血,無比猙獰的臉,心中無比的忐忑,善良的本性讓她感覺這一切是自己的不對。
“這不是你的錯,是他動手再先打我的。”
張輕揚掙扎地坐了起來,抓著自己的老婆的手說道;同時他把眼光望向其他的人,而肖寒的身影卻是出現在他的眼中。
“難道是這個年輕人!”
除了這個年輕人一直面帶笑容以外,其他的人都是目瞪口呆。不是這個年輕人是誰?
肖寒還擋在那些人的面前,確實是一臉的笑意。
而劉鐵的那些手下則一個個捂著臉,滿臉驚愕地望著肖寒,因為他們也沒有看清楚,他是怎樣打自己耳光的。
“她還是你的嗎?”
肖寒卻是不管,牽著韓曉雯走到劉鐵的面前問道;
“小子,算你狠!別犯到我的手上。”
盯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劉鐵明白,這一切都是這個年輕人搞的鬼,但長期在這一塊地方囂張、驕橫,也是有著後臺的,因此也是惡狠狠地威脅著肖寒,想把肖寒嚇退。
“是嗎?,看來是她打得不夠重,讓你沒有長記性。”
肖寒會怕嗎?只見彎下腰,隨手把剛才張經揚老婆掉落的那根棍子的撿了起來,閃電般敲在劉鐵的手臂的麻穴上,動作非常果斷。
“啊!”
這一敲,可把劉鐵全身都敲麻了,他發出一聲慘叫,整個身軀不自主地往地上一蹲,‘撲通’一聲躺在地上。
“譁!”
劉鐵的那些手下,只見這個年輕人只是一棍,就把自己的老大敲倒在地上,也是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一陣恐慌。
“這點能耐,還敢威脅我,今天我就讓你長長記性,知道哪些人敢威脅,哪些人不敢威脅。”
說完,肖寒接連又是兩棍,棍棍擊在劉鐵的麻筋上,曉是大塊頭皮厚肉緊,但擊在麻筋上,也是他這種人承受不了的,他除了慘叫外,卻在地上扭動著。
原本對這種人欺負別人,肖寒是不懈的,但對方如此堅強,又不求饒,也是讓肖寒佩服,但欺負自己可以,但欺負的同伴就是不行。
既然不求饒,肖寒有的是耐心,也不會憐香惜玉,一根接著一根的敲擊中,而劉鐵除了不斷在地上翻滾之外,更是發出陣陣慘叫,在不斷痛苦煎熬中。
要想對方怕你,就要別人懼你,讓你想著你就怕,肖寒回到村莊不久,在向陽鎮還要呆下去,既然要在這裡幹一番事業,就必須有自己的威信,如果連一個這樣的混混,自己都搞不掂,今後就會不斷有人上門干擾。
門外,那些原本想看熱鬧的人,一看劉鐵他們被打成這樣,有人歡喜有人愁,無論是高興的,還是悲傷的,都一個個站在那裡,即不敢上前,也不敢露出歡喜的表面,劉家人記仇,市場裡的人都不傻子。但人群中卻有好事者,一看情形不對,竟然去了劉鐵的店鋪,把這件事告訴了劉鐵的姐姐。
“秀姐,劉鐵被人打了!”
“什麼,劉鐵被人打了!”
被稱作秀姐的,正是劉鐵的姐姐劉秀,人長得漂亮,打扮也很時髦,偏偏一付漂亮的皮囊下,隱藏著一顆惡毒的心,這幾年,趁著自己另外一個弟弟劉彬與花家二少主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