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是修改了,奈何阿潤終究是不會放過一切對他有威脅的力量。那嚴金珠更是不能赦免,從孃家來說,從婆家來說她是哪裡都沒跑。顧昭與她不熟,也沒聽過她任何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侄兒喜歡過她。她也拋棄過自己的侄兒,這一點看來,這個女子不值得同情,可按照顧昭現代的衡量辦法,死就過了。
哎!想來在少年的心裡,總有一個恰好的年份,會出現披著霞光的女子來給他愛慕吧。
顧茂昌喝了一會子,忽然低低的道:“小叔叔,我這心裡是怎麼也不得勁兒。”
顧昭也嘆息道:“律法便是這般,其實誰犯錯罰誰去,跟那些無辜的有什麼關係呢?”
顧茂昌一窘,抬臉看看他小叔叔,剩下半句話便嚥了,如今他都是做爹的人了,那些兒女情長就是犯了,怕也是沒人再來安慰他的。
孩子的心思總是敏感的,豬官兒看自己爹爹不愉,他左右瞧瞧。有些捨不得的將手裡的半拉糕點餅子遞出去給他爹道:“爹爹你吃。”這孩子太胖,後氏不許他吃零嘴兒,因此他很珍惜食物。
以往顧茂昌一定不會去搶他兒子的東西,今日也不知道如何了,他一探腰就著那滿是口水的餅子就是一大口。
豬官兒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看看手裡的糕餅,又看看他爹,看看他七爺爺,再看看低著頭玩響球的瓜官兒,怎麼辦?接下去要怎麼辦?沒人教他啊?
顧昭看著侄孫眼裡滿含著熱淚,要哭不哭的樣子頓時心都化了,他二話不說的賞了顧茂昌一個大巴掌:“這麼大了,還搶娃娃的吃食,不害臊……”
他沒打完呢,豬官兒二話不說反手給了顧昭一錘哭到:“不許打我爹爹!哇……”
孩子的哭聲衝去掛茂昌的哀愁,他抱起孩子對著他的小屁股來了兩下訓到:“慣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