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話題:“趙平你們都發現什麼了?”
馬瓔珞一聽這是開始說正事了,也收回了手,做回沙發上。
馬黎一手揉著耳朵,一手衝著蘇棣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還是棣棣聰明。
趙平從口袋裡拿出管筆出來,發在茶几上。眾人問著筆上透露著絲絲的血腥味,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麼玩意?”馬黎問。他指的是這筆上的血腥味是怎麼回事。
“我們三家問過,其中有兩家的家長提過死者在之前提過筆。我們在第三個孩子餘暉家找到了這個東西。我估計這根筆就是媒介!”
“看樣子沒錯了!”馬黎點了點頭。
“想,想——吐,不能,能吐,才,才——最,最寂寞!次,次奧!憋,憋,憋死我了”
眾人聽著程祈佑插進來的這一句沒反應過來,全懵了。
“小佑說的是馬黎。”熊芊芊解釋道。
馬黎額上的青筋跳了跳,這話題都過多久了!二貨!
“毛猴子,你自己選吧!我不想再侮辱猴子了。你是叫小井還是叫小口?”趙平一臉嚴肅的看著程祈佑。
“為,為,為毛?”程祈佑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看著趙平。
“橫豎都特麼的是二!”馬黎火大的爆了粗口,然後佯裝鎮定的對其他人說:“我們繼續。”
“嚶嚶嚶……大熊,欺負。”程祈佑委屈的一頭扎進熊芊芊的懷裡。熊芊芊抬手拍了拍程祈佑的後背,他知道,程祈佑這是在和他告狀,說馬黎和趙平欺負他了。
“閉嘴!”馬黎磨著牙吐出兩個字。隨即,程祈佑假哭的聲音戛然而止。
“看樣子,這筆是媒介,那三個孩子應該是以血為引,用血祭簽訂了誓約。保證事成後用一樣東西來交換,從而得到另一樣東西。這也正好解釋了為什麼那三個孩子的手掌上都有刀口了。”馬瓔珞解釋說。
“誓約什麼東西,我只聽過契約。”蘇棣茫然的問,這兩天他總聽馬瓔珞說什麼誓約,又不好意思問,可如今看來這個詞已經影響到他理解整個句子了。
“誓約和契約是兩碼事。誓約依靠於誓言,只要誓言被履行,那麼誓約就會結束。說白了就是臨時性的。而契約不同,除非契約上明顯標明時限,否則就是永久的。就像是古代的賣身契,除非那一紙約定撕毀,否則就要一直遵守下去。”
蘇棣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麼,以餘暉這孩子為例,他很可能是以七魄之一為交換物,來換取好的成績。可這也太傻了吧!想想就不值得!”蘇棣不可置信的說,然後又補充道:“交換物一定會有一定的相似之處,可是除了餘暉和那個女孩兒是七魄缺一魄。第一個死亡的男孩兒並不是這樣啊?”
“如果說這樣東西是非特定的呢,只有一個含糊的概念。”馬黎摸了摸下巴,然後問蘇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