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番谷冬獅郎的脖子,“就是一個現世駐紮的任務罷了……”
“你……”日番谷冬獅郎氣急敗壞地想要掰開對方的手卻無濟於事。
“還是說……”松本亂菊貼近日番谷冬獅郎的耳朵,“隊長連這種事情都做不了主呢?”
日番谷冬獅郎一個扭身反手,一下子就掙脫了松本亂菊的鉗制。
面對著自家隊長殺人一般地目光,松本亂菊繳械投降了,“玩笑,玩笑而已啊隊長。”
“哼。”日番谷冬獅郎一點也不想和一個喝醉了的傢伙一般見識,他把注意力放回到了一臉平靜的月下黎光身上,“真的這麼想要去嗎?”
“是的呢”月下黎光微笑著這麼回答。
日番谷冬獅郎沉默了許久,然後抬頭,“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
“謝謝。”月下黎光笑得溫和。
“嘖嘖。”松本亂菊看著出去的月下黎光的背影感嘆了幾聲,“原十番隊也四分五裂了啊,佐藤副隊長去了四番隊,月下二十席想要去現世,東方小姐死亡,原十番隊隊長殺生丸下落不明……”
“別提這些舊事了。”日番谷冬獅郎回到了桌子旁,繼續整理檔案。
“是啊,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啊……”松本亂菊打了一個酒嗝,說得漫不經心,“那麼我今天先回去了,隊長不要很晚睡哦,會長不高的……”
最後一句完全多餘!
日番谷冬獅郎一個抬頭就要罵過去,回應他的卻是門被“嘭”地關上的聲音。
這女人……
“咔”日番谷冬獅郎手中的筆就這樣應聲折斷了。
就在他嘆了口氣打算起來換一隻筆的時候,門再一次被敲響了。
這個點外面已經黑了,會是誰啊……
不會是那個死女人忘了什麼東西了吧?
想到這裡,他眯了眯眼,手裡的斷筆隨時準備著發射。
“進來。”
結果身影沒有預料中的那般高大,讓日番谷冬獅郎打算扔東西的動作硬生生地被扼殺在搖籃裡,“有什麼事嗎?”
雛森桃有一些忸怩地看向日番谷冬獅郎,“小白,看書嗎?”
“書?”日番谷冬獅有一些疑惑。
“恩,一起看書吧?”雛森桃笑得有一些尷尬,“恐怖故事……”
恐怖書?她是害怕嗎?
日番谷冬獅郎抽了抽嘴角,其實是她一個人不敢看吧?
看著對方可憐兮兮的眼睛,他也是答應了。
兩個人肩貼著肩。靠的很近,近到日番谷冬獅郎都可以感受到雛森桃的喘息聲。
“不,不怕,小白……”她的聲音打著顫,“我會保護你的!”
“哦。”滿不在乎地回應,日番谷冬獅郎的手從雛森桃的背後繞過按在另一側的榻榻米上面,虛摟著對方。
到底是誰害怕啊,尿床桃……
到底是誰保護誰啊,笨蛋。
這一幕和多年前的重疊了。
剛成為真央學院的小女對著一個倔強不屑的少年如此說道,“我會保護你的,小白。”
少年呆了呆,嘴裡叼著的三色丸子有一些粘牙,他心裡有一些發慌一般地這樣回嘴,“誰要你保護啊,尿床桃……”
看著少女惱羞成怒的表情,他快速地咬掉剩下的三色丸子,滿意地看著對方沒有吃到而吃癟般的表情哈哈大笑,嘴裡還罵著笨蛋。
這個時候,少年想著。
到底是誰保護誰啊,笨蛋……
夜色就像是濃墨逐漸暈染開來。
“月下黎光已經出獄了哦,”松本亂菊搖晃著酒瓶,其實裡面已經一滴酒都沒有了,她一副醉意地看著鐵欄裡面的銀髮狼狽地男子,“那你也快了吧,銀?”
“可能吧。”市丸銀的後腦勺貼著冰冷的牆壁,滿臉汙漬。
“喂,你這傢伙,隔,什麼意思啊!”松本亂菊打著隔,激動地幾乎摔了酒瓶,“難道不想出來嗎?!”
市丸銀看向松本亂菊通紅的臉,原本沒什麼表情的臉突然有了一絲笑意。
“如果我出來了,你可就沒有酒喝了哦~”
“這樣也行嗎?”
如果我出來了,你會原諒我嗎?
如果我出來了,你會理解我嗎?
如果我出來了……
松本亂菊愣了愣,繼而眼淚就這麼下來了。
“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