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如若你們有人能夠擊敗我的話,這象徵著隊長的羽織你們拿過去也無妨。”
殺生丸說的淡淡地,輕輕地,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
那些人疑惑地看了看地板上的羽織和站在他們面前的擁有著令他們陌生的面孔的殺生丸,本就不滿的情緒立刻就被調動了起來。
他們不服啊。
憑什麼他們正規正矩地從真陽畢業,來了十番隊之後又奮鬥了幾十年,只為了那個早就已經空缺了好久的隊長之位,然而卻被這個中途被真陽開除的乳臭未乾的傢伙捷足先登?來一個後來者居上?你以為這砌磚呢!啊?!
“你說得是真的?打敗你就可以成為隊長?”隊員們有的這麼不確定地問出了所有人內心深處的疑問。
“我殺生丸從不撒謊,信不信取決於你們。”殺生丸挑了挑眉,有了一些不耐煩。
那些人面面相覷,最後好像卯足了勁兒,果真攻了上來。
結果也自然是可想而知的,殺生丸自然是個個都撂倒了。
對於殺生丸這種打架一定要見血,不出死傷不出勝負的認知,能夠把他們僅僅只是踢斷了骨頭,踹的趴在地上吐血不止已經是算輕的了。
然而他的殘忍也讓那些趴在地上的隊員們一陣膽寒。
他們也就只能乖乖贊同‘砌磚’之說。
砌磚就砌磚唄,咱們不稀罕,哼唧!
“不管你們對我服不服,現在羽織暫時放在我這裡保管,你們可以隨時拿去,”殺生丸的話讓一些隊員略有一些訝異地抬頭,“當然,你們要是有這個能力的話。”殺生丸冷笑一聲一瞬間讓那些隊員的小心肝都抖了一下。
忍辱……屈服……
沒辦法,人家實力擺在那裡,不服不行,而且雖說是忍辱,但是大家心裡都明白。雖然眼前的這個隊長既年輕又有一段在各方面上都不怎麼能夠引以為豪的過去,但是強大,打倒他們就跟捏死一堆蟲子一樣輕鬆。
不甘心,不想承認……
這些年的努力就這麼被推翻了。
但是與此同時湧上心頭的是對這個少年的讚歎。
這就是天才與庸才之間的距離吧……
“我會一直一直等著的……”殺生丸撿起地上的羽織,隨手披在了身上,最後掃了一眼在地上的隊員們離開了。
他們一個個趴在地上,一陣沉默。
一直等著,是說他們也有可能會達到他的高度麼?
真的可能會有一天,
庸才觸控到了天才的衣角麼?
或許可以說,在內心深處,他們服了,並不屈辱……
但是,看著漸行漸遠的人影,以及他背後大大的“十”字……
幫叫一下四番隊啊!這裡沒有人能夠站起來了啊!
就這麼晾在這裡會死的!真的會死掉的啊!
殺生丸才沒有這個意思呢,他只是這麼隨口一說罷了。
應要說的話這只是單純的挑釁罷了。
誰會想到那幫單純的人會想道這麼一個層次啊!
坐在專屬於隊長的辦公室內,看著那些累計了多年的工作,殺生丸皺著眉。
雖然並不是真的想要權利才來做這個所謂的隊長的,但是屬於自己的工作,殺生丸是不會懈怠的,自己的事情就要做到最好,這是殺生丸一直奉行的行事準則。
麻煩事情要先解決掉,殺生丸總是這麼想的,就像他總是要把奈落收拾掉一樣。
還好整個辦公室每天還是會有人定期打掃的,所以不會有什麼髒亂的地方,而且因為很多年沒有隊長了,每天從這裡進出的人也屈指可數,畢竟不會有人真的作死到那種程度閒著沒事要每天分三次地在隊長辦公室滾上那麼一圈的。
所以辦公室裡面不管是氣味還是衛生,都讓殺生丸頗有一些滿意。
因為在父親不在時,暫時管理西國的殺生丸有時候也會做做這些工作,所以殺生丸對於處理這些事情還是頗有心得的。
但是,在殺生丸看了一眼放在最上面的一張紙之後,那張終日冷靜的臉變得有那麼一點點不淡定了。
為什麼領一些茶葉還要隊長簽字啊為什麼!而且看這個日期都已經是三年前的東西了為什麼字沒簽東西卻領了為什麼!
這種東西早就被人忘了,籤與不籤又有什麼區別?
殺生丸皺著眉毛,將那張紙放到一邊,想著都是一張廢紙了,難道還會有人要不成?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