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撥他的衣服讓全醫院的人都以為他男人亂搞在一起,在談到嶽欽時用最難聽的話羞辱他,還有最後掐住他的脖子時想殺了他的表情。
“岳陽,我們不可能回去,我欠你的三年前已經還清了,現在我們兩不相欠,各走一邊,行不行?”代齊航心平氣和地開口,眼中滿是疲憊。
岳陽忽地笑著湊近,“你第一次勾引我上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沒有。”代齊航有氣無力地回答,他翻過身想坐起來,卻被岳陽一把推回去。岳陽壓著他的胸口冷笑起來,“我忘了,在你眼中我就是可以隨便呼來喚去的野狗,可惜野狗是從來都不會聽話的。”
代齊航抓住岳陽的手,卻絲毫也沒的撼動,他第一次被岳陽壓得不能動彈時才知道岳陽為此每天都花兩個小時去練拳,並且已經風雨無阻堅持了一年多,從那之後他就沒在體力上贏過岳陽,現在也一樣。知道掙扎無濟於事他乾脆躺平。
“來吧!”
岳陽明顯地一愣,詫異地瞪著代齊航。
“你不就是想做?來呀!”
“你他媽犯賤!”岳陽罵了一聲,並沒有動。
“不是說回到以前嗎?以前我們除了上床也沒別的什麼了吧!”
“你閉嘴!”
“怎麼?你的寶貝弟弟不讓上,禁慾三年硬不起了嗎?還是外面的少爺把你榨乾了?”
代齊航平靜地聲調透著冷笑,岳陽下意識握緊了拳頭,“我們之間和小欽沒有關係,你別每次都把他扯進來!他只是我弟弟。”
“弟弟?”代齊航不禁笑出聲,“我還是你哥,怎麼沒見你那麼對我?”
岳陽一怔,突然激動地拎起代齊航的衣領,吼道:“沒有嗎?你的記憶被狗啃了是不是!當年我是怎麼對你的?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你踩了!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哥?你什麼時候當過我是你弟?”
“岳陽。”代齊航回憶起少年時的事,聲音有些哽咽,岳陽卻一聲冷笑,跳上沙發狠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