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止一次的查探趙雁的溫度。如果不是趙雁的呼吸一直沒有任何異常,他可能直接讓御醫過來,為趙雁把一把脈。現在看到趙雁已經醒來,而且看起來還十分精神的模樣,他也就放心下來。
“今天一大早趙國的大臣們便來這邊求見,比往日起的早了一些,自然就要補回來。”趙雁微微仰頭讓嬴政想要做的動作更加順暢,兩人不僅額頭相抵,連鼻尖都輕輕地觸碰。
嬴政算是認同了趙雁這樣的解釋,他心下自然又狠狠的在趙國的使臣身上記下了一筆。如果不是他們一早便打擾趙雁休息,趙雁今天早晨自然是不會睡那麼久。他也就不會那般擔心她。
至於趙雁這樣白日裡休息那麼長時間,是否符合一個大家閨秀的行為規範,又是否能夠當得起秦國的王后,這都沒在嬴政的考慮範圍之上。嬴政寵溺起一個人來,似乎完全沒有底線。
“那些使臣的確是個麻煩。等徐福挑選好良辰吉日之後,我們儘快舉行婚禮,到時候他們也就沒有理由留在秦國了。”嬴政用鼻尖與趙雁的鼻尖蹭了蹭。
察覺到趙雁的呼吸都變得緩慢了一些,睫毛更是微微顫動,明顯帶著幾分緊張。雖然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已經確定,卻很少有機會太過親暱。現在這樣呼吸交疊,他只要微微低頭就能夠噙住她唇瓣的親近姿態,更是第一次。
嬴政的眼眸之中不由的帶上了幾分火熱,他順從了自己的心願讓自己的唇瓣與趙雁交疊。只是,明明是這樣的動作,由他做起來,卻是有幾分虔誠,讓人察覺不到絲毫的□□。
趙雁似乎也不在緊張,她甚至伸手攬住嬴政的脖頸,一副極為順從的姿態。
嬴政的視線之中終於露出了幾分無奈,他與趙雁是兩情相悅,又是久別重逢。情到深處,有時候自然就有幾□□不由己。如果他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應該懷疑他對趙雁的感情了。
嬴政選擇這樣姿態的親吻,而不是直接與趙雁唇齒交纏,可不是他在保持所謂的君子風度。而是想要用這樣親密的動作慰籍自己,將那更深處的*壓下。然而,他的努力,在趙雁的動作之下全都化為了烏有。
偏偏趙雁面上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彷彿並沒有察覺到他此時的無奈,和他隱藏在冷靜表面之下,那灼熱的*。
嬴政伸手將趙雁的身體推開,讓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再那般接近。以免她發現自己那太過明顯的反應。這樣倒也能避免,趙雁用這幅懵懂的姿態,再作出讓他把持不住自己*的事情。
他伸手撫摸著趙雁的髮絲,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自己對趙雁的渴望。雖然這遠遠不能夠讓他滿足,卻也了勝於無。雖說是忍得有幾分辛苦,他卻依舊堅持。他執著的東西,從來不會讓自己來打破。他想要給趙雁的完美,連他自己都不能破壞。
他們的確有必要儘快確定出封后儀式的日期,讓他在趙雁的身上,刻印上屬於他的璽印。到時候再做一些事情,就已經順理成章。
“阿政哥哥安排就好。”尋罌點了點頭,這世間福禍相依的事情有很多。同樣,一個日子也常有吉凶。如果真的要找最好的一天,其實並不容易。嬴政想要儘快找到那個時間,談何容易?!
而且,以嬴政的性格,他必然也不願意將就,更不願意讓趙雁將就。哪怕他需要為此忍耐一些*……
嬴政有自信會將這件事安排的妥妥當當,他也不擔心趙王使者在兩人的婚禮上整出來什麼事情。趙國想要與秦國結盟,這個前提是在趙國是秦國姻親的基礎上。趙國人不可能破壞他精心準備的立後儀式,也不會讓任何人破壞。
儀式結束之後,他也有的是手段處置他們。這秦國畢竟是他的地盤,讓他們犯些錯誤是最容易不過。他就讓他們,有苦說不出的離開秦國的領地。別說完成趙王交給他們的任務,他們估計是連開口的機會都不會有!
嬴政將煞風景的人拋在腦後,從桌子上拿起基本奏摺,又回到床榻邊。“雁兒今天一早就一直在睡,都沒有時間理我,我處理奏摺的速度可都慢了不少。”
他處理奏摺的速度比往日慢上一些,的確與趙雁脫不了關係。他沒過一會兒,都要走到床邊看一眼趙雁,唯恐她有什麼不適。哪怕心裡清楚她只是在睡覺,在休息,卻無法抑制自己心下的擔憂。趙雁來秦國已經將近十天,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貪睡。他也詢問過碧春,自然知道她並不是貪睡的人。
尋罌看著嬴政面上那一本正經的表情,她卻是覺得他在撒嬌……“那以後阿政哥哥在的時候,雁兒就在一旁陪著,不會再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