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我教你。”

浴室裡。

“小哥…會了嗎?”

“…”

“還不會啊?”

“…”

“唔,這個啊,紅色的調熱水的…轉過去水就來了…靠!好燙!”吳邪正站在蓮蓬頭下,沒注意一開熱水就灑下來了。悶油瓶眼疾手快立刻將水關住了。但是熱水還是把吳邪的上身打溼完了,他的外套早脫了,只剩下白色的襯衣。被熱水浸溼的襯衣緊緊的貼在面板上,勾勒出吳邪膚色略白但十分精壯的身軀。悶油瓶瞬間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吳邪見他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的上身不由得低頭一看。

旋即,他在內心問候了無數次這該死的熱水。知道兩人的關係不一樣但是悶油瓶長著一張禁慾主義者的臉,吳邪也告訴過自己大不了以後委屈著點靠五姑娘解決。但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沒人會對著自己心愛的人沒有慾望,有病的除外。現在看悶油瓶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有病啊,他的眸子似乎因為充血而變成了微褐色。靠!這樣子好像要將小爺吃幹抹盡一樣!

“吳邪…”悶油瓶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危險的磁性。他的手撫上了吳邪的臉,指腹在上面摩挲。

“額…小哥,等我去換衣服。”吳邪覺得現場的氣氛尷尬爆了,他強迫自己轉移視線不去瞧悶油瓶盯著他的眼神,準備趕緊遠離即將點燃的戰場。但還沒等他踏出一步,唇便被侵佔。口腔裡充滿了他清冽的氣息,吳邪推了推他胸口,那裡的溫度高的嚇人。

“小鍋…小…鍋…別…”吳邪嘴裡咕噥著,手卻不自覺的將悶油瓶的後背抱緊了。嗯,好熱,嗯,感覺還不錯…吳邪的腦子裡像攪亂了一團漿糊,迷迷糊糊之間卻冒出了一個想法:額,小哥他會嗎?

“吳邪。”那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嘴裡的熱氣吹在了吳邪敏感的耳垂上,那小小的耳垂立刻泛紅起來。吳邪被他這一吹,整個人立刻有些站不住腳歪在了悶油瓶有力的臂彎裡。悶油瓶瞳孔一縮立刻覺得不受控制繃緊的那個地方又漲大了不少。他收緊手臂將吳邪輕輕鬆鬆的打橫抱了起來,朝著臥室那張大床走去。

“小哥?”吳邪剛剛沾上柔軟的大床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一涼,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悶油瓶扯掉了。他支起身子想要坐起來,那人卻一下子壓了上來,平時略顯冰涼的肌膚竟然燙得驚人。吳邪雙目迷離中看見了悶油瓶扯開的衣襟下,那隻黑麒麟正騰雲駕霧怒目而視。被他死死的壓住,吳邪隱約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卻又一時之間難以想起。這件事是在第二天他腰痠背痛的趴在床上詛咒悶油瓶的時候突然想起的,那就是——他孃的悶油瓶,為什麼小爺是被壓的那一個啊?啊?!

“咚咚咚。”黑眼鏡過來敲門的時候,吳邪正趴在床上任由悶油瓶用他的黃金二指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自己痠痛的腰部。

“啞巴張,吃飽了?”看著一臉憋屈的趴在大床上的天真同志,黑眼鏡對著悶油瓶擠眉弄眼調笑道。

“飽你妹啊!”吳邪怒火高熾隨手抓起一個東西就朝他扔去。

“嘖嘖,情侶內褲?小黃雞?不錯喲~”黑眼鏡挑挑眉毛,看了看悶油瓶身上穿的小雞平角褲,手指勾著吳邪扔過來那條小雞內褲,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悶油瓶瞟見他手指上的內褲臉色一變劈手搶了過來扔給了吳邪:“穿上。”

吳邪臉色頓時漲的通紅,縮在被窩裡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自家的褲子。

“出去。”悶油瓶見黑眼鏡饒有興趣的盯著正在穿褲子的吳邪,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嘖。啞巴張,我可是隻忠於我們家花兒的。別,別,您別掏刀,我馬上走!花兒叫我告訴你們快點,婚禮在新月飯店,十二點整啊!”黑眼鏡見他默不作聲的抽出黑金古刀,趕緊撒丫子跑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5 章

“小哥…”吳邪穿好衣服,看著坐在床邊的悶油瓶欲言又止。和瓶子的關係已經確定了,這輩子他也只認定了他張起靈。但是他們還有很多要面對的困難…比如說,今天也要參加婚禮的老爸吳一窮和二叔吳二白。

悶油瓶抬起頭,長長的劉海里漆黑的眸子定定的望著他,等他開口。吳邪,你後悔了麼?心臟那裡莫名的一緊,他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拳頭。

吳邪望著他漆黑的眸卻莫名其妙的開不了口。悶油瓶為了和自己在一起受了那麼多的苦,現在這點小困難他怎麼能還讓他去擔心?他是太依賴小哥了,不管在鬥裡還是鬥外,遇到事的時候第一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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