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會多注意。”
太妃輕輕吁了口氣,道,“叫人盯著點,溶兒心細,別惹他生疑。”
作者有話要說: 刪掉了大半,後面還沒修改完。全是些沒用的廢話,還沒寫到真正建設性的問題……
昨晚心血來潮,寫了一段小水水的片段,當然不能貼上來,就不劇透了。
關於結局,有了個很狗血兼煽情的想法,當然不是太妃和羅氏聯手害帶魚了,大家不必往那方面想。
老太妃就是再糊塗,也不會拿著孫兒開玩笑。
☆、卅柒
微微搖晃的車廂裡,有些氣悶,黛玉坐在窗邊,深色的帷簾將光線隔在外頭,那些重重的陰影,有幾分霸道地遮住了她半邊臉。
這一天折騰的厲害,加上胃口不適,這會兒就有點泛酸。水溶坐在她對面,發現她氣息越來越急促,覺出不對來,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黛玉搖搖頭,臉色被襯得雪白,半晌說:“……那個,可能又鬧了。”
水溶愣了一下,半天方才明白,她指的是腹中的孩子,不由提了提嘴角,笑道:“這個小鬼頭,現在就知道欺負娘,以後豈還得了?”
“不要緊,你別擔心。”黛玉靦腆地笑了,伏在他耳邊輕聲細語了一會兒,水溶轉過神來,也忍不住略有喜意,“真的?”
“真的。”
聽她這樣說,水溶才放了心,轉而高興的擁住她,黛玉也順勢依在他身上。車廂來回晃動,過不了多久,她就又覺得胃裡不舒服,心頭“突突”亂跳,好像有什麼要嘔出來,一把推開他,彎下腰吐個不停。
水溶被她的反應驚了一下,顧不得髒,忙搖著她的胳臂問,“怎麼樣,你身子要緊麼?”黛玉回過頭來,勉強的抹了唇,還好她沒吃什麼東西,吐了半天,只能嘔出些清水。
“不妨,我歇歇就好。”她頓了頓,便覺得心頭舒暢,不像先前那樣難受了。水溶看著心疼,皺起眉來,憂心忡忡地道,“這些太醫,沒一個靠得住的,只知道開方子下藥,吃了那麼多了,也不見好。”
“關太醫什麼事?”黛玉搖頭,用帕子拭去唇角的痕漬,低聲道,“是我自己的身子不爭氣,怨不得他們。開春以來,我雖然身上不好,可那病再沒犯過,這就不錯了。”
水溶見她輕描淡寫地說這話,不由有些訝異,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
早前,鮑太醫就囑咐過,說她身體底子薄,不適合生養。這幾個月以來,雖然他想盡辦法,燕窩補品也沒少吃,人卻是越補越瘦,每天形容懶懶的,連話也懶怠說。如今又添了嘔吐的症狀,看樣子,還得再足足受上幾個月的罪。
想到這裡,他不由深吐了一口氣,心中很是鬱悶。
車廂依然在搖著,他轉過臉,輕輕挑了簾子一角,往外看去。
向晚時分的街道,沒有白天來得呱噪,顯得安靜了不少。千家萬戶,樓臺巷舍,都照進一片玉湖水光般皎皎的月色中,彷彿在悠然睡去。
街市兩邊,林立著大大小小的鋪子,門前人頭攢動,有賣瓜果的,成筐的桃杏柿梨攤在地上,賣家一陣吆喝,引來不少人問津。旁邊有個賣餛飩的小攤,熱騰騰的餛飩剛出鍋,氣如白練,香味撲鼻。
水溶看那家生意不錯,想來應該好吃,便回頭問她,“你餓不餓?”
黛玉也看了一眼,見外面魚龍混雜,七八個粗壯漢子擠在一張桌上,店主提了只缺口的茶壺來斟茶,油膩膩的袖子往桌上一抹,就算擦過桌子了。
她忍不住蹙起眉來,厭惡地搖了搖頭,並不答話。水溶知道她是嫌髒,刷地放下車簾,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
“哎——”黛玉還來不及叫他,人就已經沒影了。
水溶拐過巷子,看來看去,也沒找見什麼吃食。快走到巷尾的時候,看見有個推車的老頭兒,正大聲吆喝著:“冰糖葫蘆兒,五文錢一串,不甜不要錢!”
他一時好奇心起,上前問道:“這是什麼做的?山楂嗎?”
“一看就知道公子是讀書人。”老漢咧開嘴笑,“這陣子天熱,山楂還結不了果,強摘下來也是酸的,哪有人肯買呢?這是山裡紅,別瞧它個小,酸甜可口,拿糖漿焙了幾個時辰才焙出來的,換了別家啊,可吃不著。”
水溶聽了不由臉上發熱,赧笑道,“老人家說的是,慚愧了。”
“噯,這是哪裡話。”老漢擺手笑笑,將他打量了一眼,“看公子的模樣,家裡是做大官的吧,你們懂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