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改,再次對我們下手,太后,都怪春蘭呀,春蘭當時早告訴太后她的身份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太后……”
看著老人眉頭瞬間變的緊皺起來,那眸子中有著說不出的嚴厲和威儀。
春蘭雖然心中對她深深地不屑,但如今人在屋簷上只有假裝驚恐表情。掙扎著慌張起身,抓著老人的手這樣說。
看著老人神態些微有些緩和才再次慢慢說起。
“真的是那賤人?她這活活害死了兩條小生命呀。兩條小生命呀。可是小云的死,難道你發現她放藥害你,私下處罰她?……”
聽著這些,老人揮手製止了春蘭的哭泣。輕拍了下她的肩膀算是安慰,這才憤憤起身,眼神冰冷,握著龍頭柺杖的手上青筋蹦起。看著眼前狠狠地說。
片刻後,壓制了心情才回身看向春蘭,同樣冰冷地問。
“太后明白鑑,春蘭那敢這麼大膽,我讓下人去搜查在她的房間發現這個。想必她是看事情敗露,畏罪自殺?要不,真的難以解釋她的死因的。”
慌張起身,拉著老人的手,她再次哀求著。同時說著心中的藉口。
“我看這個有可能,還有個可能就是……。”
老人聽她的話,想了下,點點頭同樣分析著說。同時回身看著她這樣猜測著。可是這些話在春蘭耳中,卻感覺全身一陣冰冷。
老人的眸子中發著寒光,有著她少見的狠毒和陰冷。想著她說的另外種可能,她的神經也瞬間癱軟下來。本放在身邊的手此時都在驚恐的微微顫抖著。
?
☆、223,問罪
? “怎麼?你不舒服?”雖然她很快遮掩了,但太后還是眼尖看出她的不一樣,利眼冷看著她淡問。
“我,太后,那呢。只是我這突然的感到身體一陣眩暈,呵呵,沒事,沒事,”
被老人看出異樣,春蘭更上緊張的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恐懼當時就想對老人跪下,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求她饒命,但她真的沒勇氣。她怕,這老人比讓她面對皇上還感覺到恐懼,內心中恐懼。
微微一愣,拼命內心對自己默默唸叨著。讓自己的神態夠自然些,才一臉討好巴結看著老人訕笑著說。
“哦,也是。你才剛小產,身體虛著呢。都是哀家太急噪了。沒事了,你好好休歇息著吧。放心,哀家一定會讓她為青兒和你的未出世的孩子付出代價的。我們走。”
看她一臉很為難但強撐的樣子。太后輕笑著嗔怪說。
某光中再次發出陰冷暴戾的光芒看著她狠狠說。起身,帶著那些宮女太監再次離開。
“恭送太后,您滿走,”
看著老人她們離開的背影,春蘭只能硬著頭皮,強撐起身體對著她的背影恭送著。她們一離開,她就幾乎虛脫的身體一歪當時就趴在一邊的床上。
“娘娘,”看著幾乎失去力氣的主子,小梅連忙上前攙扶。
“太后這女人其實比賢妃還狠。唉,只盼望著這個坎過得去就好,萬一……小梅,你說下步咱們改怎麼辦?”
掙扎著依仗著小梅的攙扶,春蘭強撐著身體坐穩,再次舒服靠在床上。
才期待的說,同時緊張焦慮低問著小梅。
“娘娘,如今看來。太后已經深信一切是賢妃做的。關鍵問題在那秀兒身上,只要咱們找機會……讓她說不出來。到時候兩個都死了,太后就是懷疑你,恐怕也是死無對證。娘娘你說呢?”
小梅倒真算個得力助手。幫春蘭分析著形勢,同時也一針見血給她指出了癥結所在。
因為這宮中形勢依然。德妃無心爭奪,太后當然把她當做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算是被她操縱又如何,就不相信她能長命百歲。
再說依照春蘭的勢力,根本不能和其他任何一個人比的。她唯一的靠山也就只有太后,眼前這個讓她心生恐懼,但卻又離不開的人。
如今這樣的情形,她倒真的難以穩得住氣了。不過既然做了,少了個德妃一個競爭對手。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
“是呀。看來所以的癥結都在秀兒身上。可是這,怎樣才能做的無聲息呢?這就是個麻煩,”
微微長嘆了聲,春蘭看著小梅點頭接過她的話題。心中卻想著另外的主意。
“看來咱們唯一做的,暫時只有不動聲色,找準機會下手。可以讓她不死,但是絕對不能讓她透漏出是娘娘陷害德妃這事。”
小梅對於她的話,也忍不住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