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無妨,伯淵自去吧。”
自從四人見過藏書之後,直到首次開講之日,四人都是早出晚歸奔走於驛館與南陽學宮的武書室之間。就連張繡數次想尋諸葛謹說話亦找不到時間。
時間很快就到了南陽學宮首次開講之日,這次開講時間暫定為七日。蔡笆、皇甫嵩、朱雋、龐德公、黃承彥、司馬徽、張魯每人講課一日。各地學子只需要透過學宮大門的小小考驗就能到裡面聽講,這考驗也很簡單,只要讀完蒙學的,基本都能透過。
而學宮開講之前,則要進行祭祀儀式,這些都是因循古法,張繡雖然身為祭祀儀式的主持人,然而他自穿越而來十多年,對於禮法也就只知大概,至於祭祀如何進行,自然有蔡琶等人一一安排,並告知張繡。
祭祀儀式當天,陽光燦爛,張繡等人身穿儒服,頭戴峨冠,眾人神情嚴肅。張繡登壇上香,念讀祭文。自有祭樂奏響,就不一一表述,只知張繡祭過天地,拜過聖人,南陽學宮就正式可以開講授徒。
張繡等人網入到學宮之中,不料有人開聲說道:“膘騎大將軍雖然身為朝廷重臣,又寫過《師說》以及《阿房宮賦》兩篇傳世之作,造詣以及聖人之言,只怕未必及眾位大儒。南陽學宮雖然開講百家之學,但大將軍行主持祭祀之舉,未免有自領南陽學宮祭酒之嫌。竊以為以大將軍於經學及聖人之言上之造詣,未可為學宮祭酒。”
張繡聽得,並未看向此人,而是先以目視鍾繇,鍾繇苦笑一聲”聲說道:“讓主公主持祭祀儀式。乃是蔡先生的意思,缺亦不好推辭。”
張繡聽得小聲說道:“元常可是早就知道,主持祭祀者必是學宮祭酒?”見得鍾繇點了點,張繡說道:“岳父與元常此舉,豈不是陷繡於難處。”
正在張繡與鍾猜小聲說話之時。蔡邑已經開聲答道:“沒錯,南陽學宮祭酒正是有膘騎大將軍擔任。此舉非是大將軍以權謀私,而是老夫與皇甫公、朱公、張公等一致認為大將軍實至名歸。”
此話網出,方才說話的那名學子就說道:“吾不服,大將軍雖然戰功彪炳,宮祭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