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絳婷悲憤中,突然感覺她手中握了一個東西,暖烘烘的,硬邦邦的,長長的像香蕉……
“啊!”
驚呼一聲,幾乎在大腦反應過來的瞬間,蘇絳婷蹭的睜開了眼,欲扔掉手中的東西,卻被男人的大掌按住,那廝邪魅低沉的誘惑之語,輕然響在耳畔,“娘子,它想你了。”說完,怕她不明白,按著她的手用力握了握那已堅硬如鐵的昂揚。
蘇絳婷渾身一激靈,狠狠的嚥著唾沫,空餘的一隻手緩緩掀起錦被,映入眼簾的春色無邊,令她不僅滿臉羞紅,連耳根脖頸,乃至全身都發燙的厲害,嘴裡更是拼不成完整的一句話,“你你你……你什麼時候脫……脫光的?”
“你生氣閉眼的時候。”顧陵堯答的很乾脆,臉不紅心不跳。
“你你……你要幹什麼?”蘇絳婷明知還顧問,大腦完全當機了。
顧陵堯抿唇,答的更乾脆,“行房事。”
“呃……”
“你有意見?”
看著男人挑高的眉頭,蘇絳婷直想昏死過去,有有有……有這樣的專制跋扈的男人麼?她崩潰中,不死心的問,“不是說了晚上麼?你幾何又改變想法了?不是正在說我漂不漂亮的問題嗎?”
“我回答了,想法一直就有,只是在等機會實施。”顧陵堯很誠實的說道。
“哪個機會?”蘇絳婷本能的問。TB9e。
“就是你問我你是否漂亮的時候。”
“這和你的想法,有何關係?”
“把你氣蒙了,不就到床上了麼?現在……不就成功了一半麼?”
“顧陵堯!”
“在!”
“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可以。”
“我我……我不做!”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卑鄙、無恥、腹黑的臭男人!”
“多謝誇獎!”
“啊——”
一聲哀嚎,蘇絳婷‘情不自禁’的將手中握的東西死命的一捏,顧陵堯臉色微變,一把拉起她的手,咬牙道:“捏壞了你再用不用了?”
“我噁心的用,你的用不成,又不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女人在生氣的時候,最容易口不擇言,而這嘴快的下場,便換來了男人如野獸一般的啃咬,連雙手都不閒著,貌似才第一次穿的新裙裝,便被慘遭毒手,碎成一片一片的被扔下床,而女人的柔唇也在片刻便紅腫不堪了!
將被剝棕子一樣剝的全身赤裸的嬌軀納入懷中,顧陵堯危險的氣息,重重的吐在蘇絳婷耳邊,“女人,你還想幹什麼?”
樣女絳蘇。“嗯哼,暴君!”蘇絳婷不服氣的撇撇嘴,舔了舔被咬疼的嘴唇,一臉怨婦的表情。
“對付你這種膽大的女人,就得以暴制暴!”顧陵堯冷嗤一聲,大掌握住她一隻嬌乳,毫不客氣的揉捏起來。
蘇絳婷躲不開,一面忍著身體內被激起的反應,一面故作冷然的質問,“你的眼神究竟怎麼回事?告訴你,我很生氣,很傷心!”
“我眼神很正常,你問我漂亮不,我應聲了啊,你還要我怎麼說?”顧陵堯勾唇,邪邪的問她。
“我……你要氣死我啊!你說我和平時看著一樣,那能一樣嗎?”蘇絳婷發飆了,真真的被氣到內傷了!
“在我眼裡就是一樣,我平時就看你漂亮,不管你臉是好是壞,我都看著跟天仙似的,沒理由在你受傷的時候看著醜,等你傷好了才覺得漂亮!”顧陵堯不疾不緩 的說道,末了,又蹙了下眉,“嗯,我承認,我那樣的語氣態度,是故意想惹你生氣的,但我說的話是真心的,絳婷,我明白你的用心,女人都喜歡聽到男人的誇 獎,可我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這多年習慣使然,也沒對哪個女人說過什麼誇讚的話,你如果實在想聽的話,我改天去香滿樓……”
“等等!”蘇絳婷聽著不對,秀眉一蹙,直白道:“你說這香什麼樓的,是妓院歌坊吧?”
顧陵堯點點頭,“嗯,京城最大的一家妓院,聽說每日人滿為患,生意紅火。”
“你去妓院做什麼?啊啊,你要做什麼?給我說甜言蜜語,你要跑妓院?顧陵堯,你腦袋撞豬身上了麼?你以前還經常逛妓院嗎?”蘇絳婷實在是太過激動了,劈頭蓋臉的一通好罵,氣的小臉鐵青了。
“我腦袋撞你身上了!”顧陵堯無語,敲了蘇絳婷腦袋一榔頭,咬牙道:“我是聽說,聽別人說的,你懂嗎?我一次也沒去過,我要女人還需要跑妓院嗎?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