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吧。”她摸稜兩可地道。
“她告訴過你,你的命運嗎?”她讓我有事去請教戛垮,想必和戛垮一定交情不錯,說不定打聽過自己的。
“那個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你也改變不了。”她說完就扔下我,自顧自去了,但話飄進我腦海透著那麼一股無奈和哀傷。
我游到了青石旁,看她給我留下的書,是一本類似於《本草綱目》的草藥書叫《苗藥志》,通篇用漢文記載了苗疆各種可入藥植物的性味功效,組方,旁邊還有便於識別草藥的白描圖譜。
我把書揣到了家給了鳳嬤嬤,她看後略微有些吃驚,卻什麼也沒說只叫我自己收好。自此我知道了鳳家寨裡不只我和李符會說漢話識漢字,鳳嬤嬤和戛垮也會。
其後幾天我一直處於對時空混亂,歷史改寫不能接受的頹廢中,最後連頹廢都膩了,便開始拿著《苗藥志》和鳳嬤嬤研習,畢竟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一點新奇有趣的東西,而且如果我想在這個空間裡安身立命,總要有一技傍身。
從此,鳳家寨竹林裡少了一個每日頭撞翠竹的古怪小孩,山上多了一個揹著竹簍遍山揀草的我。
《苗藥志》中詳述的草藥多數鳳嬤嬤都認識也知道長在何處,有時間便帶我進山,找到實物。少數她不知道的,我也不敢去問戛垮,就做了記號一直那麼拖著。
一本不太厚的《苗藥志》我學了一年竟才學了不到三分之一,而且只是認識了書中各種草藥的模樣,背會了藥性,至於開方子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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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會不會吹?”我扭回頭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