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還喃喃地反覆唸叨著好疼。
顏落的背也很疼啊好不好,這傢伙看著瘦但是重量可不輕,她的背都撞麻了。
“好了好了,可以起來了嗎?”顏落只得安慰,“這不是起碼外傷治好了麼。”
“不要,我還很疼。”魅魔的聲音從她衣服裡傳來,悶悶的,不時蹭蹭她,好像撒嬌的貓咪一樣。
顏落沒再說話,雙手攤開,兩人就這麼沉默地依偎在一起,直到魅魔腿微微動了動,又蹭了蹭……
“你夠了沒有?!”顏落刷地坐起身,魅魔隨之往下一滑,又馬上伸出手勾住她肩膀。
他仰起頭,被治療藥劑治癒的臉頰白皙的近乎透明。而他因缺血而顯得淡粉如櫻花的唇邊緩緩漾開微笑。
這種近乎致命的誘惑力,令他猶如海洛因,讓人上癮和瘋狂。
“你不想要我嗎?”
他的腰扭動了一下,赤裸的肌膚緊緊地貼著顏落的腹部,那裡,緊緊抵著她的炙熱與堅硬似乎要穿透肌膚,鑽入人的靈魂之中。
顏落一動不動,沉默地看著他,無動於衷。
魅魔眨了眨眼睛,他手指勾起顏落垂下的長髮,輕輕的繞著手指打著卷,身體同時在廝磨著,誘惑入骨。
“我想要你,想要和你融合在一起,顏落。”他變得有些暗啞的聲音,帶著那令顏落著迷的芳香,在她耳邊、唇邊、頸邊流連。
見她一直無動於衷,他環抱住她的腰,挨著她:“答應吧,答應吧,答應吧……”
他下身暗示性地蹭著顏落,微微揚起的臉上卻是彷彿帶著幾分無辜純潔,如同粘人的貓咪一般,用讓人骨頭都發軟的聲音撒嬌著。
顏落感覺自己有些剋制不住地掉進他織成的迷幻夢境中,好像落入網中的飛蟲,越來越難以掙脫開。
若只是初見之時,她自然能夠毫不猶豫地拒絕。但是現在,他們足下的土地,她的全身毫無傷痕,都是用他的生命換來的。
魅魔,早已不可能令她只當合作者那般利用和無視。
她,並不討厭他,甚至,已經將他當成了朋友。
但是,正因為這樣——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被他勾起的慾望,乾脆利落地站起來。
魅魔身體一晃,險些跌倒,頓時,他看向她的眸中滿是不可思議和迅速翻湧而起的難過。見他一副悲傷欲絕的樣子,顏落無奈地一攤手:“你忘了我和你體質相剋了?”
“沒忘。”魅魔哼哼。
“那你是真的不打算要命了?”顏落覺得他簡直無法理喻,這傢伙剛剛才被她搶救過來好不好?
“可我想和你做,只和你。”他盯著她的目光,讓她想到了看到肉骨頭的小狗。
對於這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不同三觀,顏落決定無視:“你先養好傷再說,對了,過來幫我搶救一下西蒙主教,他好像還活著。”
魅魔頓時一撇臉表示不打算合作,等了一會不見顏落才偷偷轉過來,見顏落果然不再管他而是走到西蒙主教面前,手中還拿著治療藥劑,咬了咬牙,氣沖沖地過來了。
“不准你給他用藥劑!”他擋在西蒙主教面前,哼道。
他的身體已經被藥劑治癒,就這麼不著寸縷地擋在她面前。那頎長挺拔的身體,精緻如蝶翼的鎖骨下起伏勻稱的線條令人挪不開視線。
他看著顏落,長長的黑髮微微遮蓋住一點胸部和腹部的肌肉輪廓,下半身卻是一覽無遺。注意到顏落的目光,他還刻意挺了挺胸。此刻不遠處還燃燒著的火光照在他的軀體上,隱隱反射出紫色的微光。顏落深深覺得,他的身體比古希臘的神祇更加完美。
她吐了口氣,對著他攤開手掌,掌心是一支藥劑:“那你來給他用。”
魅魔一愣,不願意伸手。還不等他說話,顏落又遞上一支:“這個給你。”
“……”他猛地伸手抓住藥劑,轉身給主教治療去了。
顏落暗笑了下,環顧四周,從阿特利伯爵倒塌的城堡裡翻出一件男式大衣,披到魅魔身上。
魅魔抬頭凝視她一眼,才低下頭看著腳下的西蒙主教。只是,他手中藥劑一不小心一抖,倒了一大灘,讓西蒙主教一聲慘嚎。
西蒙主教受的傷比魅魔還要重一點,他甚至折斷了數根肋骨,這些靠著藥劑可不行。顏落左右張望了一下,把魅魔的臉蓋住,然後叫了幾個路過的民眾幫忙把主教抬去教堂。
教堂那邊雖然也是一片哀鴻,但有著神殿的牧師們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