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的地方躺下來,至於上官玄的衣物自然就又讓她給丟在屋頂上某個她還能看得到的地方,以防一會下去的時候,記得要把它們帶下去處理。
“夜色不錯吧?”
突然,一道聲音打斷她的沉思,而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頭頂上的一大片光亮地方都讓一道陰影給擋住了。
憐若九掃著頭頂上擋住風景的人,再瞥了一眼外面的這會,不是滋味地輕扯著嘴角,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卻是不滿:“你,似乎擋住了我的月亮,你不是透明人,雖然我很想你是透明人,但是,你這樣站住,讓我的月亮離我太遠了。”
確實,她看月亮看得好好的,沒想到半路跑出個程交金來,他來也就算了,但是擋住她的視線那可就是不對了。
“咳,不好意思,你繼續看。”楚懸雨輕咳一聲,聳聳肩,不甚在意她的話,身子微微移開了點,不緊不慢地坐了下來,不似她看的是月亮,而他看的卻是她。
“需要我把我的樣子照下來,掛在你房裡,供你日夜欣賞嗎?哦,不對,這裡沒相機,嗯,我不介意把我的畫像畫下來送給你的。”憐若九視線沒有移動半分,繼續看著她的月亮,話說得輕淡,沒有半點不爽的意味。
她看她的,他看他的,雖然他看的是她的臉,但……眼睛長在別人臉上,她左右不得。
“??,咳,那似乎不需要,看實體似乎比死物來得更好一些,而且,我這人喜歡實物觀看。”楚懸雨聳聳肩,笑意正濃,視線不移,繼續維持著原地。
嘴角銜著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
“哦,那我需要二十四個小時,從早到晚都跟著你,讓你可以睜開眼睛就看到我,閉上眼時也可以看到我,腦子裡想的還是我嗎?”憐若九挑挑眉,視線從月亮上轉回去,與楚懸雨直視。
他可以看得不露聲色,被捉到了也沒有一點點急促不安的感覺,那她便也同樣可以做得到。
美男,眼前絕對的美男子,不似於上官玄的那股似陰似陽結合的美,楚懸雨的美給人的感覺除了驚豔外,渾身還散發著一股淡然的溫和氣息,可以輕易地卸下別人的心房。
只可惜……
“二十四小時,那是什麼?”楚懸雨疑惑地看著她,對於憐若九時不時就會吐出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甚是好奇得緊,而這麼好奇甚至還過於她接近他們的目地。
“咳,哦,意思就是跟你們這個時空的人說的十二個時辰是同一回事。”憐若九聳聳肩,
☆、不是因為害羞
對於這種麻煩的解釋已經習以為常了,從剛開始惜紅扇的疑惑,再到斬勒風的愣眼,到最後他們的不聞不問,就算再聽到什麼話都不會現出一個不懂的表情來,所以……她也可以肯定,現在的情況也會跟以往一樣的。
“看完了嗎?”
“夜深了,一個姑娘家呆在屋頂,不是件安全的事情,還有,主子的衣物你也該拿下去洗了。”楚懸雨淡笑地看著她,最後如了她的意,沒再緊盯著她看,視線掃過一旁被丟棄的衣物上,眼中閃過一抹異樣,嘴角閃過詭異的笑意。
“嗯,沒事,安全得很。”憐若九搖搖頭,繼續躺著,對於楚懸雨口中所說的不安全有些無奈,她能爬得上來,自然就能走得下去。
危險這兩個字對於她來說,從來就不算什麼。
至於衣物問題,她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明天早點起來隨便找一個丫環拿去洗掉。
“需要我帶你下去嗎?”楚懸雨輕笑著,仍是盡著好好先生的責任,態度繼續溫和著,讓人看著即使是再大的火氣也發作不出來。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一會我會下去的。”憐若九擺擺手,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幫忙。
如果可以,她想說,夜,深了,哪裡有床,他就往哪裡躺著去吧,不要防礙到她賞月亮那就萬事OK了。
“你想在這裡坐多久?”楚懸雨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個清楚,好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
“嗯,看情況而定,心情好的話就坐久一點。”憐若九微測了測頭,認真地想了想,對於他的問題,不免有些不解。
她坐她的,幹他何事,他直接下去不就可以了,真是的,夠無語了。
“那心情要是不好呢?”
“那自然就得要再坐得久一點,不然,心情怎麼會變得好,沒事的,你就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想不開要自尋短見的,請你,回去吧,我會看著辦的。”她忍,悶火要收住。
去他的自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