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主子是因為表小姐的事情,那奴婢們也可以……”
“怎麼,你覺得你有本事可以擋得住她們,本王要的是徹底的讓她們離開,而不是一時的阻攔。”
“是,奴婢知道了。”如心無言地低下頭,不敢再開口,就連抬起頭來看一眼上官玄的表情都沒再敢,就怕觸動了上官玄的怒火線。
“但是主子為什麼要把斑指給姑娘?”如詩也想不明白。
“嗯?”上官玄微眯著眼,冷眼掃過如心與如詩,臉上仍是平靜著,沒有生氣,但是卻陰沉得讓人感覺到寒意。
“奴婢該死。”如詩嚇得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問。
“奴婢們告退。”
如心與如詩見上官玄沒再開口,便退了下去,而楚懸雨只是聳聳肩,什麼話也沒說,也跟著退了出去,原地,便只剩下上官玄一下人。
屋外,隱隱約約傳來幾個人的對話聲。
“懸雨,你說,主子為什麼要把斑指給姑娘?”如心問著。
“那就得要你自己去想了。”楚懸雨笑得淡然,不緊不慢地走著,沒有看向如心與如詩,而是直視著前面,一臉的若有所思。
☆、別怪我沒提醒你
“但是那個斑指在王府裡……”
“嗯,主子就是這樣意思。”楚懸雨揚起來的笑意更濃,似也料想到了上官玄是什麼意思了。
“但是……”她若有所言。
“主子看人一向挺準的,既然認定是她,那就是她了,不然,難道如心你想給主子擋人,別怪我沒提醒你,主子的那些女人不是你能擋得了的。”
“……”如心沉默著,似也有些明白了,便也不再多問。
三人一前兩後,不緊不慢地往前走,原地,便再次恢復了平靜,除了風聲仍還是風聲。
上官玄受傷重度暈迷的訊息,再次傳得沸沸揚揚,至於是真是假,誰也沒能看得清楚,而在最後一位走出的大夫口中把話傳出來後,訊息便不再只是表面訊息,而是確確實實的事實了。
從梅院出來,再轉移回昊月王府,出府,再到移動,上官玄都是讓一頂橋子抬著,始終都不曾露個臉,不免讓人猜測,橋子裡面的人是不是快要不行了,而要急速轉移,以求宮中的太醫來診治。
但,猜測歸猜測,卻是始終都沒有一個固定的說法。
梅院雖然也是在京城中,但是位置卻處得連昊月王府有些距離,走起來,也用去了不少時間。
‘昊月王府’四個大字出現在眼前,憐若九微抬著頭,淡淡地掃了一眼,只用一眼,便也知道了,王府確實就是王府,連個大門,連個牆都顯得那麼的莊嚴,讓人望而生畏,連多靠近一步都不敢。
而眼前的建築也比想像中來得都還要大,也還要壯觀,就單單那兩位守門的侍衛都顯得不一樣,只是,長這大,看了這麼多電視,還真沒見過讓一個長相貌美的女人來守門的。
咳,守門倒也不像,不過,卻更像是一個等待著丈夫回來的貴夫人,但不同的是,這貴夫人此時的打扮卻是一名少女的裝束罷了。
“表哥,你終於回來了。”女子一見到上官玄的橋子過來,馬上就衝了過來,語氣柔媚,就連神情都無不透著喜悅。
只是……
“見過表小姐。”如心與如詩同時喊著,話喊著,身子移動,卻也正好是擋住了女子往前奔去的腳步。
“走開,不要擋著我的路,沒看到我要去扶表哥嗎?”杜千千狠狠地瞪著如心與如詩,對於這兩個半路殺出來的程交金,正是氣憤得很。
“回表小姐的話,如果表小姐有什麼需要說的話,奴婢會給表小姐傳過去。”如心如是回著,而身子仍是站著動也不動,至於說是要讓路,似有些困難了。
“該死的奴婢,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還不快點讓開。”杜千千動怒了,臉色有些難看,但當著上官玄的面,即使沒見到上官玄的人,但他的橋子卻在眼前,有怒而不敢直接發出來,以至於只能是忍住。
突然,門口處又出現兩名女子,而兩名女子一見到大門口外面的橋子時,馬上就閃了過來。
☆、你是什麼身份
“奴婢如花,如水見過主子。”如花如水同時喊著,頭微低著,等待著橋子裡的人回答。
只是,此時本該要出聲人,卻始終都保持著沉默,而偏偏橋簾又擋住裡面的人,讓外面的人無從得知裡面的人到底是在幹什麼,各人一時也顯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