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邊架著他就去了刑囚室,吊將起來,鞭子舉高,就要抽。
王青強打精神開口道:“差爺今兒這頓鞭子又是為何?老爺已過堂審了案,便是杖刑也不該差爺動手才是。”
那差爺聽了呵呵一笑:“呦!還說你是個老實憨傻的漢子,原來也知道點兒世故人情,不妨跟你說,兄弟幾個在這大牢裡當差,吃的就是你們這些犯了案的賊囚死犯,你若不想捱打,成啊!你掏幾錢銀子出來,兄弟幾個打些酒來吃,這俗話說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爺嘴一短,手一軟,你這皮肉就少受些苦了。”
王青不禁苦笑:“差爺,想在下不過一個小小的木匠,又此大禍,哪有銀錢給差爺打酒。”那監差一聽,撇撇嘴道:“既無銀錢,爺這手就軟不得,你這皮肉自然要受些苦了。”說著揚鞭子啪啪抽了幾下。
王青疼的渾身抖顫,沒幾下就覺眼前一黑,昏死過去,再醒來是被人用冷水澆醒的,嘩啦半桶冷水澆下,王青只覺,渾身仿似置於冰天雪地一般,雖又冷又痛,但好歹是緩過來了。
那兩個監差一見他醒了,也鬆了口氣,其中一個道:“王青你的造化來了,你這案子,今兒早起老爺重新瞧了你們的口供畫押,說有疑處,讓你上堂上重新回話,你不是從昨兒就一個勁兒的喊冤嗎,老爺給了你昭雪的機會,跟我們走一趟吧!”
王青哪想自己這一昏一醒,竟如一天一地,雖不知結果如何,好歹是有了一線希望,不禁歡喜上來,爬講起來晃盪蕩跟著兩個監差出了大牢。
到了堂上,王青舉目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