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貴兒拉扯著她道:“說這些作甚,剛喜大爺過來尋你,想是要問你那送飯的差事,讓你回府裡一趟,你趕緊穿了衣裳去吧,別耽擱了正事,回頭爺怪罪下來,我們哥倆兒可兜不住。”
柳兒雖說被兄弟倆折騰的骨頭都快散了,卻真不敢耽擱,匆忙套了衣裳,下了炕去了,她一走,全財道:“你說巴巴的怎麼就弄了兩個木匠進來,還安排在那邊院子裡,灶上那麼些婆娘,怎的偏讓柳兒過去送飯,柳兒的褲腰帶可松,回頭再跟那倆木匠弄出事來,哥您這王八帽子算頂上了。”
全貴嗤一聲道:“婆娘算個啥,有道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她若跟別人跑了,正好再娶個新的,也省得你總嫌她的xue兒鬆垮,被你我狠幹了這幾月,不松也……
☆、26
再說柳兒;自家裡出來,從角門進了府裡;剛到了外院灶房,就見著隨喜兒立在院裡正等她呢;柳兒忙過去妖嬈嬈的一福道:“喜大爺;尋奴婢什麼急事啊?”隨喜兒卻無視她那勾人樣兒,想著剛才見到的情景,想著這麼個破爛的貨色,若真勾上了王青;也夠那小子生受的,便道:“交代你去給那倆木匠送飯,怎的沒去;卻遣了個婆娘過去,你當喜大爺的話是耳旁風怎的?”
柳兒見隨喜兒臉色不像玩笑,倒像真動了氣,認真要問她錯處,忙道:“柳兒家裡有些雜事,著急回家一趟,便把送飯的差事讓焦婆子去了,以後定然不敢,喜大爺就替柳兒瞞下這一次,柳兒定有重謝。
重謝?隨喜兒不禁掃了她一眼,她的重謝不過她這人人可騎乘的身子,當他喜大爺是撿破爛貨的了,知道這事兒爺要做的不著痕跡,臉色便緩了緩道:“這次瞞下,以後再若如此,一起回了爺知道,你需知爺的規矩。”甩手走了。
柳兒心道不過就兩個鄉下的木匠,誰送飯不一樣,怎就非她去不可了,卻也不敢怠慢,第二日一早,便提著食盒去了那邊院裡。
還沒進院呢,就聽見裡面據木頭的聲兒,邁進院,見院裡兩個漢子一邊一個正合力拉鋸,顯見是出了力氣,熱上來,兩人都脫了外頭的衣裳,裡面的中衣也被汗水侵透,貼在了身上。
曹貴兒還差些,只王青身材壯碩,又常年勞作,胸膛脊背手臂異常粗壯,被汗水一侵,那一塊塊糾結的腱子肉都清晰可見,全貴跟全財兩個雖說能折騰,說起來,身子卻都不算很壯,柳兒曾見過梅鶴鳴胯間的物事兒,爺是練武的,身子也如這漢子一般壯實,那物事青黑紫脹,硬起來約有尺來長短,幹起事來,她常聽見被爺入的那些侍妾□不已。
後來她破了身子才知,爺那東西才是好物兒,可恨自己卻沒福受上一回,瞧見這王青壯碩,不免動了些心思,不知他那物事比爺如何?
王青跟曹大貴鋸下這截木頭擦了擦汗,一抬頭見院外不知何時進來一個年輕婦人,王青一愣,因昨晚上送飯過來的是個五十多的婆子,這院子更極少有人來,便是來人也都是小廝,雖說臨著內宅不遠,還隔著幾層院牆呢,兩人熱了便把外衣脫了,這會兒瞧見來個年輕婦人,王青忙去一邊把外衣穿在身上。
曹大貴卻沒動,一雙眼止不住往柳兒身上招呼,只見這婦人生的真有幾分姿色,一張臉蛋兒很是白淨,細眉如柳,眼似水杏,略有些高的顴骨,散落幾點微麻,顯出十分俏麗,上身穿著對襟兒的白衫兒,襟口略松,裡面蔥綠抹胸上一朵豔粉的荷花,圍住高聳的一對兒乳兒和一截子膩,白脖頸,□紅綾子裙,正恰好垂在鞋面上,一雙尖頭繡花鞋面上,繡著幾朵嫩粉桃花,更顯得一雙腳如金蓮一般嬌小。
頭上斜斜挽了髮髻,插了支荷花頭的銀簪子,鬢邊別一支秋海棠,走路搖搖晃晃,腰身輕軟,天生自帶一股妖嬈,真是勾人心魄。
曹大貴哪裡還能立得住,幾步迎上去,接過她手裡的提盒道:“這樣重的飯食,怎的是姐姐提來?”
柳兒一雙眼掃過曹大貴落在王青身上,掩著嘴咯咯笑了兩聲道:“奴婢不過使喚的下人,這樣哪裡算重。”跟著曹大貴進了屋去,擺上飯,瞧了眼窗戶外頭,曹大貴幾步到門口去喚王青過來吃飯。
早飯不過饅頭鹹菜和稀粥,跟府裡其他下人吃的一樣,王青悶頭吃飯,想著吃了飯趕緊把活往前趕,若能早些回去,宛娘自然歡喜。
曹大貴卻跟柳兒兩個一來一去的答話,一頓早飯吃完,兩人已熟絡非常,柳兒幾次想引逗的王青說話,王青只是不說。
待柳兒去了,曹大貴才道:“剛才柳兒跟你說話,你怎的也不應人家,卻讓人家怎生下臺?”王青卻道:“她盤了婦人髮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