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齊王府的一個下人和三皇子府的管家有親戚的那個人,你大哥回來說清環在被安置在三皇子府的一個小院子裡,也沒有撥下人去伺候,好在她身邊的春杏和秋實都是得力的。雖然她在三皇子府沒人理睬也沒人看重,但是到底也沒有什麼人非要跟她過不去,只是說她幾乎從來不跨出那個小院的,而且三皇子從來沒有去過她那裡,她也就是空守著一個侍妾的名分罷了!下人們也是看人下菜碟的,所以日常的供給並不充足,好在她手裡還有些銀子,身邊又有兩個得力的丫頭,兩個丫頭可以時常花錢採買些吃的用的,所以也算不上受罪罷了!”
聽到這話,清琅雖然心裡不好受,但是也有所安慰,畢竟清環沒有受罪,只是精神上受些折磨罷了。“哎,二姐姐的命好苦!”
“是啊,女人啊只要嫁錯郎這一生也就完了!”廖氏也感慨道。
清琅點了點頭。隨後,廖氏便轉移話題道:“對了,四妹妹,這次你可是時來運轉,皇上竟然親自賜婚!你大哥說這位韋三公子,不,現在應該定遠大將軍了,這次打了勝仗,聖上可是龍顏大悅,定遠大將軍以後可是前途不可限量呢!而且又長得一表人才,出身又是勳貴,真是不能再好的夫婿人選了!”
“大哥和大嫂謬讚了!”清琅笑了。
廖氏又誇了幾句韋倫,清琅便忽然問道:“對了,大伯父和大伯母最近怎麼樣?”
“還不是老樣子,見了面就跟仇人一樣!你大伯母的性子越發的執拗了,只有你大哥去看她的時候還能好點。”一提到汪氏,廖氏雖然心有芥蒂,但是表情上也帶著一絲可憐。不過可憐歸可憐,但是到底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隨後,廖氏又低聲對清琅道:“還記得那個良宵嗎?”
“她怎麼了?”記得上次說是大伯父把那個良宵藏在了京郊的莊子裡。
“她不是被你大伯父藏在京郊的莊子裡嗎?你大哥前些日子說那個良宵有喜了!”廖氏無疑又丟擲了一個重大訊息。
“有喜?”清琅聽得真是一愣一愣的。沒想到俞伯年這個把年紀了倒是還挺有本事的!
廖氏又說:“不過已經打掉了!你想想現在可是老太太的孝你大伯父還沒守完呢,現在生孩子不是落人口實嗎?所以這個孩子萬萬是不能要的!而且現在要是生了孩子,你大伯母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惜了這個孩子是無辜的!”清琅說。
“可不是嗎?這孩子怎麼就託生在了那個良宵的肚子裡?別人想要孩子卻是怎麼都沒有的!”廖氏無奈的道。
聽到這話,清琅自然知道廖氏的心事,便安慰廖氏道:“大嫂不必著急,你和大哥這麼年輕,以後一定會有的!”
“希望吧!哎,要是過幾年我再給你大哥生不出子嗣來,我真是得考慮要給他納妾了,要不然我真是太對不起他了!”廖氏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還流了兩滴眼淚。
“大嫂,你和大哥恩愛有加,可別說這樣的話了!對了,你看咱們的生意蒸蒸日上的,對了,大嫂不如先在賬房裡支一千兩銀子把院子好好修葺一下,畢竟總是那樣破敗著也不好看啊!”清琅趕緊勸道。
“上次我攢的一些銀子已經把院子都修好了,只是你一直沒去罷了!改日你到我那裡吃了中午飯再走!”廖氏熱情的邀請道。
“好!”清琅欣然點了點頭。
回到俞家之後,清琅便開始著手於繡嫁妝了。她的針線倒是也有了一些長進,不過還是不喜歡這些女紅之類的東西,所以便撿著重要一些東西親自繡了繡,其他的便讓丫頭們代勞了!李氏自然也知道女兒的弱點,所以也抽空親自教導她針線,烹飪以及三從四德該守的規矩,嫁過去之後該怎麼在婆母面前立規矩,該怎麼侍候夫君之類的事情,清琅則是沒有多少興趣聽這些,只不過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罷了,不過也倒是混了個耳熟!
大概過了七八日之後,鄭國公府終於是派人來要清琅的庚帖了,不過來要庚帖的只是鄭國公府的一個普通的管家娘子,估計在主子面前也有幾分顏面。對於這種情況,李氏便有些不太高興,所以她也並沒有親自見那管家娘子,只是讓身邊的宋嬤嬤見了她,另外她還送來了韋倫的庚帖,宋嬤嬤收了韋倫的庚帖,跟那個管家娘子寒暄了幾句,便給了她一個紅包說是太太賞的,那管家娘子便拿著離開了。
第二日,李氏便拿著韋倫和清琅的庚帖帶著宋嬤嬤去了白馬寺找大師合了八字。回來以後就喜笑顏開的,據大師說庚帖上的這兩個人是天作之合,以後夫貴妻榮,相親相愛,子孫綿延,就算有些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