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皇后娘娘在人證證言之後不敢對娘娘做滴血認親,可見皇后娘娘還是有顧慮的。”
青桑冷笑:“那是自然,她還不願與我撕破了臉。何況昕兒是皇上的心頭肉,是皇上的血脈,她敢隨隨便便就傷他取血嗎?這事最終還是得皇上發話。只是一旦鬧到皇上那,事情就難辦了。”
褚連瑜想了想,道:“娘娘不必太過擔心,滴血認親,微臣還是有辦法的,若是和娘娘滴血認親,微臣知道一個法子能讓兩者血液相容。而與皇上滴血認親,我們就不必擔心了。”
青桑見褚連瑜說知道法子能讓血液相容,立馬想到了明礬,明礬入水能讓任何兩者的血液相容。青桑點點頭,道:“我剛剛就在想,此事我們應該把焦點引向昕兒是不是皇上的子嗣上去。其實現在皇后聽了歡顏說我是假懷孕後,首先懷疑地就是昕兒是抱養來的孩子,所要用以對付我的最致命的不外乎就是昕兒不是皇上的孩子,可這恰恰卻是我們的籌碼。”
褚連瑜稱是。
如此,青桑便以不變應萬變了。
再過了兩個月,在外祈福一年的翠嵐回來了。
關於翠嵐的問題,草香已經多次說了自己的想法,她始終有些擔心翠嵐會因為孩子的事,對青桑不利,畢竟昕兒不是青桑生的,要是翠嵐挑破了這一說法,那青桑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所以她的想法是讓翠嵐在外面,不要再進宮。
青桑雖然信任翠嵐,但想著母子連心,難免將來此事被人利用,然每日看著昕兒便覺愧疚,最後還是讓翠嵐回來了。
翠嵐回宮後,看著離開自己三月的孩子,感慨萬分,平日裡對昕兒也就格外好些,這一切看在草香眼裡,卻多了一份擔心。
歡顏到皇后娘娘那告狀之事草香已然知曉,翠嵐的回來無疑給青桑帶來了更大的隱患。現在大家只是將焦點放在昕兒是宮外抱養來的事上,若是有一天他們忽然想到這孩子正出生在翠嵐外出祈福的那一年時,麻煩就大了,何況翠嵐在宮外產子的事並不是絕地安全的,那些伺候她的人和靜心庵的姑子們都是定隱患。
然而,兩個月過去了,皇后那不再有任何動靜。
正當青桑、草香等人稍稍放鬆一點時,更震驚的事發生了,歡顏一夜之間被封為了采女。
剛開始,青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很快證實此事是真得。
想起歡顏那張帶著淚痕,楚楚可憐的小臉蛋,青桑冷冷說道:“皇后娘娘這招可用得真好。”
草香神色憂憂,道:“娘娘,皇后是想利用歡顏對付娘娘嗎?”
青桑道:“皇后對我假懷孕的事仍心存疑慮,所以她乾脆將歡顏送到了皇上身邊,這樣絕對好過直接去與皇上說昕兒不是他的孩子來得效果好。直接說,皇上只會說她妖言惑眾,而讓歡顏在特定的場合,或在特殊的情況下說了,說不定皇上就記在心裡了。”
草香聽了, 有些著急,問道:“那我們如何是好?”
青桑不語,陷入沉思。
第三百三十章 永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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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宮裡頭,年輕的嬪妃多了不少,皇上顧不過來,所以倒不急於像上次那樣要青桑侍寢。但青桑也明白,這後宮要固寵,若只靠皇上的那點感情,根本不能長久。最薄帝王心。這就是青桑的認知。瞧現在棠珣有了那些個美人在懷,倒不會再像以前時常到臨華宮來了。
現在,青桑想要見皇上一面,也不似那麼容易了。
“我們去永春宮坐坐。”青桑道。
草香連忙準備妥當,預備了一份小禮物,隨著青桑去了永春宮翩婕妤處。
翩婕妤沒想到青桑會來。
她聰明的進宮後便不顯山露水,安安分分地伺候皇上,不去刻意結交任何人,包括青桑,但她心裡對青桑滿是感激,不說這進宮之事,就說前不久的布偶之事,她看的出青桑至始至終都是信她的。所以,沒來由地她也信青桑。
“貴妃娘娘今日來此,臣妾打心眼裡高興。”翩婕妤沒有說那些場面上的話,只是平平淡淡地,卻讓人聽了實打實的話。
青桑對她的好感又增了一分。
“近來閒來無事,又無處可去,便過來尋妹妹打發打發時間。”青桑說著,看見翩婕妤脖子上的傷痕留了疤,便問道:“妹妹這傷可用什麼塗了?”
翩婕妤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