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豐、青桑以及走在前面的馬三都沒反應過來,沒來得及阻止。
“你做什麼!”棠豐又驚又怒。
“王爺,求你放過小爺。您要我一個人的命就夠了。”草香哭著求道。
棠豐沒顧得上聽她的哀求,探了探棠湳的鼻息,知道他只是昏了,這才鬆口氣,回頭對草香道:“本王何時說過要你們的命了?”
說著,嘆氣道:“現如今真是讓本王哭笑不得。”
草香愣了。青桑好笑道:“王爺真是想試試這二人的真心麼?這可好,倒讓小爺受傷了。”
棠豐看了青桑一眼,道:“本王本想借此事讓這二人看清自己的心,誰料草香擔心湳弟,竟然將他打昏了。馬三。去請李太醫過來。”
然後,扶起棠湳,將他扶上了床。
草香現在已經明白棠豐並不是要殺她。便緊跟著走了進去,看了棠湳蒼白了唇,昏迷不信,又後悔地痛哭起來。
“此事都是王爺不好,瞧。現在可如何是好?”青桑又是氣惱又是好笑,嗔怪棠豐道。
“唉,草香,你下手也太重了,要是真弄傷了湳弟可如何是好?” 棠豐看著自己弟弟弄成這樣,自然是心疼。
草香無言以對。只是哭。
棠豐嘆口氣,也不再埋怨,畢竟這事也不能全怪草香。她也是為了棠湳。
李太醫來瞧了,說只是一時昏迷,並無大礙。眾人這才放了心。
棠湳醒後,正逢草香去端茶,摸了摸自己的後脖子。轉了轉頭頸,忽然心生恐懼。大叫道:“來人,來人。”
順財趕緊跑了進來。
“小爺,您醒了?奴才這就去告訴王爺、娘娘。”順財道。
棠湳赤腳下床,兩步邁到順財面前,問道:“草香呢?”
順財一愣,道:“草香她……”
“她怎麼了?她是不是已經被處死了?”棠湳吼道。
順財被他唬得說不出話來。
順財不說話,棠湳就更急了,正要跑到外面,就見草香端了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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