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還是讓他一個人靜靜吧。”
柱子便應了。
純玉吃過奶後,又睡了,柱子同青桑聊了幾句,也走了。
青桑這段日子累得慌,到了中午便上床小憩了會,正睡得香甜,忽然聽見了純玉的哭聲。
疲憊地起來,以為純玉尿溼了,正欲解開襁褓看看,卻發現純玉小臉格外的紅。
青桑一驚,探了探純玉的小額頭,滾燙的厲害。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青桑正擔心純玉會生病,這會子還真病了。著急的青桑奔到祁勇跟前,嘰裡呱啦說了一通,要帶純玉去看醫生,卻見祁勇看都不看她一眼,頓時急了,奔回房中,裹起純玉便下了山。
PS:
這章是今天的,上一章是補昨天的。寫到悅兒的死,格子越寫越難過,一個孩子剛出生就沒了娘,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而格子竟然會讓情節發展到這個地步。唉……
第一百六十七章 視如親兒
到了山下,走投無路的青桑自是直奔著柱子家去了,柱子去了田間鋤草,屋子裡只有雲嬸在燉湯。
“若菱,你來得正好,我正燉了骨頭湯,想晚上讓柱子給你送去。這幾日你清瘦了不少,得補補。”雲嬸見著青桑午後抱著純玉下山,以為青桑這是抱著純玉來山下溜達呢,便樂呵呵地說道。
青桑來不及謝她,急急就將這純玉生病之死說與雲嬸聽了。
雲嬸聽了,探身看了看裹得嚴嚴實實的純玉,見她小臉通紅,可知燒得不輕,一驚之下,脫口說道:“我去叫柱子,你們抱著純玉快去鎮上尋個郎中。”
說完,丟下青桑在家中,蹣跚著就去了田間。不一會的功夫,立於門口焦急萬分的青桑便見柱子飛奔在田間的小道上。
“我去王叔家借輛車!”柱子跑過家門,衝著站在門口的青桑喊道。
青桑來不及應上一聲,就見柱子已經一溜煙沒了蹤影。
不一會兒,一頭驢車便被柱子趕著過來。“快上車吧。”柱子喊道。
青桑毫不猶豫地就抱著純玉上了驢車。緊跟著柱子回來的雲嬸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等會,你們等會。”
“娘,純玉的病不能耽擱。”柱子不知道雲嬸為何要攔著他們,心急喊道。
“我,我,知道,去看病得要錢啊。”雲嬸邊說邊進屋取了兩串銅錢,交給了柱子。
“不,不,雲嬸,我帶著錢呢,這些你快拿回去。”青桑知道雲嬸和柱子的日子也過得很拮据,柱子爹早年出去謀生計。就再也沒有回來,雲嬸一人拉扯著柱子,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這時候拿出這兩串錢來,怕是他們一大半的積蓄了。
“別多說了, 純玉的病可耽擱不得,柱子快上路吧。”雲嬸也不和青桑多說,祝福柱子將錢收好,便催促著兩人快些上路。
柱子駕起驢車就去了鎮上。
這還是青桑第一次來到這個梨花鎮。此時由於擔心著純玉的病,顧不上屁股一路顛簸得生疼。更顧不上左顧右盼地看風景,兩人徑直就去了一家藥鋪。巧得是,青桑一眼就認出了。坐堂的郎中正是那日給她和姐姐問診的王郎中。
“王郎中,您快給孩子瞧瞧吧。”青桑心急如焚地將孩子抱到王郎中面前。
王郎中抬眼一瞧,說道:“是你,葛家村祁家姑娘。”青桑一愣,沒想到這王郎中還認得自己。便說道:“王郎中好記性,這是我家姐姐的女兒,今個不知怎麼了,竟發起熱來。”
王郎中抱過孩子瞧了,又伸手探了探,隨即揭開厚厚的襁褓。說道:“孩子燒得這樣厲害,你就不該將她包裹得這樣嚴實,熱散不去。孩子燒得就更厲害了。”
青桑從沒帶過孩子,自然不知道這些,聽了郎中說,便認真地點點頭。
王郎中看過孩子後說道:“孩子受了風寒,又天生體虛。所以病勢才會來勢洶洶。對了,你家姐姐怎麼樣了。記得她胎位不正,這孩子身子不足怕是難產造成的吧。”
青桑難過地低下了頭。柱子在一邊輕聲說道:“若菱的姐姐已經沒了。”
王郎中聽了,似乎並不意外,嘆氣道:“可惜了,又多了一個沒孃的孩子。”
青桑含淚道:“不知孩子怎麼樣了?要緊嗎?”
王郎中看了看青桑和柱子,說道:“孩子剛剛出生,就得了重病,情況自是不好的,但也不是沒救,你們需得在這住上幾天,孩子要時刻觀察。”
青桑點點頭,想到了前世的住院治療。確實,像純玉這樣的新生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