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姑任何事,這是為什麼啊?”
“唉。”三娘輕嘆一聲,開口道,“說來說去,還不都是大伯的那個功名鬧的!”
十一娘挑了挑眉。
三娘道,“那程老闆看上大伯的功名可以帶來好處,攛掇了大姑和楊得勢,許了幾百兩的媒人銀子,逛了咱們奶,給小姑定了這門親!後來小姑的孩子被推搡間不小心落了,再沒能懷上孩子,就惱恨上了老宅的人,從不許老宅的人進家門。前段日子,爺大病了一場,奶竟然又尋上了門,見不到小姑就哭在程家大門口,被街坊鄰居好一頓嘲笑,程老闆才發話讓人接了進去,奶與小姑哭訴了一場……”
說到這兒,三娘有些痛快又有些同情的嘆息一聲,八娘在一邊塞了酸梅嘟嘟囔囔的插話,“她還有臉哭,嘖嘖……當初跟大房逃走的時候把四房一家人仍在蒼桐鎮,那兵荒馬亂的,害四房丟了五郎……你說大房自私顧著自己個兒也就算了,她可是當親孃的,自己的兒子和孫子說不要就能不要!也是,只看那倆老東西對咱們三房就知道了……”
“八娘!”三娘嗔瞪妹妹,八娘嗚嗚啦啦的又吞了一顆酸梅,道,“三姐,要不是十一娘,咱們這個家早被那倆老東西禍霍沒了,我又沒怎麼著他們,還不許我說兩句出出氣啊!”
三娘嘆了一聲,“我哪是不讓你說,不過是過去的事,咱們如今都過好了,說這些做什麼?萬一隔牆有耳,累了你和書文的名聲,總是不好。”
八娘眨了眨眼,“哦,名聲,李書文說官場最重名聲!我記住了,那我以後都不說了。”
三娘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與十一娘道,“奶與小姑哭訴……”
當時,夏芳菲已被大夫確認這輩子很難再有孩子,對老宅對老太太尤其惱恨,又因當時程序家時一手拉拔上來的貼身丫鬟若媚在程老闆醉酒時爬了床,得了程老闆的青睞,越發不把她放在眼裡,夏芳菲吃了幾次虧都被程老闆給壓了下來,還狠狠的打了夏芳菲一頓,接連幾次之後,若媚的膽子越發的大,夏芳菲吃了虧也不敢再去尋程老闆,竟慢慢養成了懦弱息事寧人的性子。
此番見到喬老太太,心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