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遙點點頭,忍著痛。
天明就在不遠處站著,每次上藥,林子遙頂多皺皺眉,也從不喊痛,就算是久經沙場的將領,傷成這樣,也難免會嚎幾聲,但是林子遙從頭到尾卻連一個痛字都不說,甚至看到凌宸天那表情後,還會笑著說沒事來安慰他。
看著那對互動的人,天明皺了下眉,總覺得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又說不上哪裡難受,於是自己自動退出去。
寢宮內的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林子遙靠在凌宸天肩膀上,又有些困了,凌宸天現在最怕林子遙睡覺了,總覺得對方似乎一睡就會醒不來一樣,於是拍拍林子遙的臉頰說道:“子遙,別睡,陪我說說話。”
“哦,你說。”林子遙打了個哈欠,勉強打起精神道。
凌宸天開始跟他講話,說一些奇聞異事,說朝上碰到事情,說他的幾個頑固的臣子怎麼惱怒他,林子遙聽著,有時候會搭一句,聽到有意思的,就會笑笑,這時候凌宸天就會親下他的嘴角,心情大好。
“唔,外面都在說,你現在就是一暴君。”聽到凌宸天動用國庫,甚至徵稅開鑿運河的時候,林子遙笑道。
“那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暴君?”凌宸天笑道,颳了下他的鼻子,見林子遙立馬皺起眉,頓時樂了。
“嗯,怎麼說呢,你不過是想要凌國變得更好,沒什麼不對,運河的事情,早晚要弄,早開鑿,也有利於百姓,多年後造福的就凌國百姓,不過你要揹負著勞民傷財的罪名而已。”林子遙分析得頭頭是道。
凌宸天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朝中的保守派一直對於我這提議不贊成,今日早朝的時候,左丞相甚至在我面前當眾甩袖離開。”
一個帝王最看重的顏面讓這不知好歹的臣子瞬間給毀了,他能不氣麼,但是他在這裡說得生氣,林子遙卻笑得很是開心,哎,他真想看看凌宸天在朝堂上的模樣,嗯,一定板著一張冷臉,瞪著那左丞相吧?
“很好笑麼?”凌宸天鬱悶了,他這是被嘲笑了麼?
“不,沒有。”林子遙呵呵地笑著,顯得很是開心,凌宸天見他這樣,心裡也軟了下來,“你啊,別跟左丞相過不去,他也是為了國家社稷,他想不通,你就想法子讓他想通就好,這麼直率的臣子,你上哪找去。”
“唔。”凌宸天知道,但是就是氣那老頭當眾不給他面子,竟然還甩袖離開,讓他這帝王顏面何存?
“不準給左丞相穿小鞋。”看到凌宸天臭著一張臉,林子遙抬手戳了下這人的臉頰,凌宸天低頭,看到林子遙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立馬捧住他的臉頰吻了上去,林子遙被吻得暈頭轉向,直到對方鬆開他的時候,這才喘口氣。
“暴君。”林子遙哼哼了兩聲。
“你再說一次。”凌宸天挑眉,這個子遙是被他給慣壞了吧?
“暴君。”林子遙也不怕他,又重複了一遍。
凌宸天眯起眼,頓時將林子遙壓在床榻上,剛要發作,林子遙頓時苦著臉:“壓到傷口了!”
聞言,凌宸天一臉慌張地扯開他的衣襟,剛要檢視,林子遙就開始笑了起來,凌宸天這會兒才明白自己被對方耍了,但是卻不覺得生氣,只好低著頭罵了句:“你這妖精。”
“暴君。”林子遙哼了聲。
“妖精。”
“暴君!”
……
兩人的視線突然變得曖昧起來,林子遙受傷有多久,凌宸天就禁慾有多久,因為剛才擔心檢查他傷口而扯開的衣襟,已經遮不住那片雪白的肌膚,胸口的一點紅果實若隱若現,凌宸天下意識嚥了下口水,半會兒看著林子遙問道:“可以麼?”
“你不是暴君麼,做什麼都可以。”
林子遙的回答讓凌宸天頓時向脫了韁的野獸,猛然低頭咬住林子遙的喉結,林子遙抬起左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喂,會痛。”
“忍不了,怎麼辦?”凌宸天竟然還會裝無辜,林子遙用手扯扯這人的臉頰,最後無奈道:“別扯到傷口啊。”
“不會。”凌宸天見他同意,頓時揚起了笑臉,林子遙見過這男人生氣的樣子,扯著臉皮假笑的樣子,也見過他板著臉,一身冷氣的模樣,卻很少見到他這般的笑容,明媚地幾乎讓他反應不過來。
就在他發呆之際,凌宸天利索地脫去自己的衣物,在床頭找到藥膏,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開始開發林子遙的情慾。
感覺到下身一涼,林子遙瞪大眼,不是這麼快吧?以往凌宸天多少會來點前戲,甚至會讓他先嚐到一次甜頭才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