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你忘記了,葉家的繡技是傳給了你,葉驚鴻根本就不會。”柳永溪冷笑著分析,人經過最初的緊張,已經平靜下來了。
“她是不會刺繡,可是她現在會釀酒。葉家酒就是她釀造的,還有那些襪子,也是她琢磨出來的。”葉欣婉沒好氣地瞪了柳永溪一眼。
“怎麼會?”柳永溪又是吃了一驚。葉家酒?原來名傳江南的葉家酒竟然是葉驚鴻那個傻子釀造出來的,他不相信。
“一個傻子連個大字都不識,怎麼會釀酒?她又是跟誰學習的?你在葉家這麼多年,難道沒有聽人提到過?”柳永溪想到葉家酒,眼睛都紅了。
葉家酒一罈就賣出了接近二百兩銀子的價格,還有價無市。葉驚鴻只要想釀造,那麼就能擴大了生產。那她兄妹兩個得有多少銀子呀?
想到葉彥寧那個一直壓了他一頭的男子,有一天又要重新站起來,說不定到時候又要蓋過了他的風頭。柳永溪不淡定了,眼睛也變得兇狠起來。
“葉家最輝煌的時候都能落敗了,現在只剩下葉彥寧那個廢人和葉驚鴻那個曾經的傻子,他們就是會釀酒又能怎麼樣?”他冷笑著說。
“不容小覷。”葉欣婉心思細膩,危機感也比他重多了。當年她打小就在葉家生活,葉彥寧是個什麼樣個性的人,她哪裡能不知道?
用博學多才、不拘小節來形容葉彥寧,絕對不為過。
葉彥寧要不是因為葉家是御賜的第一繡家,屬於商賈之家,他絕對會是官場上的一員。
那樣芝蘭玉樹的男子,能得到江南很多女子的喜愛也就不足為奇了。
要不是因為家族的利益,或許她也不會放過那樣的男人,而選擇眼前小雞肚腸的柳永溪。
沒有對比就永遠都不知道葉彥寧的好,葉欣婉在夜深的時候,也會對曾經美好生活的嘆息。可是她走的太遠,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既然回不去,她就必須硬著頭皮往前走。
柳永溪說的對,絕對不能讓葉家重新站起來。
“定王、平世子就是為了葉家酒而和她交好嗎?”柳永溪繼續問,一邊心裡暗自琢磨著,要怎麼樣才能將葉家釀酒技術搶到手。
柳家雖然不做飲食方面的生意,可既然釀酒這麼能賺銀子,他願意多加一門生意。說不準哪一天,趙家的酒樓也會有他柳永溪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