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以葉家的利益為主,葉家兩位主子在她們的心目中,甚至遠遠地超過了自家丈夫和孩子。
“定王要在府裡用飯,還是我來好了。”葉驚鴻簡單交代一句,“從明日開始,只怕你們也要忙起來,廚房裡是呆不下你們了。”
陶氏和蔣氏吃了一驚,但看到她忙碌的樣子,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兩個人配合默契地給她打下手。
中午的時候,趙郎中從回春堂坐診回來,也看到了定王,作為葉家的長輩,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給定王行了禮。
等葉驚鴻忙完了廚房一切出來的時候,倒是吃了一驚。
花廳內,三個男人談的正熱火朝天了。
他們的感情怎麼這麼好呢?葉驚鴻微微一愣。
“王爺、爺爺、哥哥,可以洗手吃飯了。”葉驚鴻打起精神微笑著招呼。
“驚鴻,將最後一罈的冷梅酒拿出來。”葉彥寧滿臉笑容吩咐。
初夏和初春端了洗手的水進來,伺候著三個男人淨了手,然後又退出去了。
“好。”葉驚鴻暗自翻了一個白眼,見鬼了,定王也不知道給哥哥吃了什麼迷昏藥,竟然要將最後一罈的冷梅酒貢獻出來了。
不過自家哥哥已經說了,她自然不會給哥哥拆臺。
她走到外面,吩咐承德到酒窖將酒拿了過來。
此刻的秦羽陌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倒是多了幾分人氣,少了幾分仙氣。
初夏和初春的速度很快,一會兒的功夫,桌子上就擺滿了各色的菜餚,足有十幾個,冷熱交替。
“王爺請坐。”葉彥寧恭敬地說,趙郎中和葉彥寧也在一旁等著。
按照身份,秦羽陌也沒有推辭,靜靜地走到桌子邊坐下了。
葉驚鴻等人看著他落座,這才跟著坐下了。
為了不怠慢王爺身邊兩個黑臉大神,葉驚鴻在邊上又開了一桌,並且讓承德、金海生、承信作陪,當然也給那一桌上了美酒,不過並不是冷梅酒而已。
葉家酒是當世最好的酒,疾風和疾雷喝了一口以後,就知道王爺為什麼獨愛葉家酒了。
不過今天他們沾光,也在葉家喝上了好酒,不枉此行呀。
秦羽陌毫不掩飾對葉驚鴻的好奇,“這些菜都是你做的?”
“呵呵,草民閒暇時間沒事瞎琢磨的。希望能合王爺的口味。”葉驚鴻笑得乾巴巴的。
“堪比御廚。”秦羽陌淡淡地說,眼睛看著葉驚鴻多了幾分探究。
“多謝王爺誇獎,只是王爺抬舉草民了。都是一些家常菜,哪裡能必得上大廚。”她謙虛著回答。
秦羽陌只當她在謙虛,飯桌上又講究食不言,所以接下來大家只管吃飯喝酒,氣氛相當沉悶。
葉驚鴻覺得這是一頓最沒勁的飯食了。
可是定王卻很滿意,最起碼今天他吃了很多。
看的疾風和疾雷都在暗自思索,要不要將葉驚鴻打包帶回到王府去做廚子。
吃完飯以後,秦羽陌也沒讓葉驚鴻繼續討厭下去,“每過十天,本王就派疾風或者疾雷過來取襪子,直到夠了數量為止。”
“王爺放心,草民一定用心去做。”葉驚鴻適當地表現一下自己的忠心。
秦羽陌點點頭,帶著兩個屬下走了。
葉驚鴻接了大量的訂單卻是不敢大意了。
她和承德、金海生又到了上一次打造鉤針的鐵匠那兒定製了很多的鉤針和其他的橫杆,回到家又讓金海生和承德做了木頭的支架。
想到材料不足,臨到黃昏的時候她又急匆匆出門到了布莊那兒,“掌櫃,我想定棉線。”
“家裡又缺棉線?有,小二,趕緊給葉二公子將棉線拿出來了。”掌櫃大聲吆喝著說。
“這一次我要的棉線比較多。”葉驚鴻說,然後掏出了兩千兩的銀票放在桌子上,“這是定金。”
“要多少?”掌櫃吃了一驚。
等葉驚鴻報出數字以後,他驚得乾脆跌坐在了椅子上,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掌櫃,銀票我放在這兒了,人先走了。”葉驚鴻知道他需要消化,反正定金要是秦羽陌先付的,她笑著讓承德和金海生將棉線放進了馬車裡。
“你是說今後每個月都要這麼多的棉線嗎?”掌櫃顫抖著拉著她問,這可是一筆大生意呀。
“對。每個月。不要的話,我會和掌櫃事先說好。”葉驚鴻笑著回答。
“叔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