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她肯定是個有心機的女人。
而長公主最後一句話,卻徹底打消了她的顧慮,能和孩子玩到一起的人,應該不會那麼壞。
“就是,她的廚藝極好。幾個孩子天天往那兒跑,可對我們卻沒有那麼熱情了。就是我身上的服飾和首飾,還是虧了阿甫的交情了。”程念心也笑著幫腔。
“能釀酒,女工還這麼好,到也算是個能幹的女子。”太后總算是放心了,開心之餘給了葉驚鴻一個好的評價。
“可不是,哼,光是我這條腰帶和一頓的伙食,她就收了我五百兩銀子。”秦心悅恨恨不平地說。
“她不是籬落的合夥人,怎麼還收你的銀子?”太后吃驚地問。
“因為她說了,生意歸生意,交情是交情,不能混為一談。誰去了都一樣。”秦心悅委屈地說。
“看你委屈的,你的弟弟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生意,你不幫著難道還想拆臺嗎?”一聲嬌嗔響起。接著平王妃笑著進了進來,“臣妾給母后請安。”
“好了,怎麼到現在才過來?”太后埋怨她。
“臣妾是等著王爺一起過來的。”平王妃笑著回答。
“過來坐吧。”太后招招手。
對比宮裡女人的複雜,她對這位小兒子的媳婦還是多了幾分寬容的。再說平王妃的身份特殊,足以讓她對這個兒媳婦刮目相看。
接著就是話家常的時間了,亭子內外頓時不時響起歡笑的聲音。
“皇上駕到。”忽然御花園內響起了太監尖銳的聲音。
除去太后和皇后,所有的人頓時跪了下來三呼萬歲。
“平身。”皇上的歲數並不是太大,因為保養地好,讓他看起來更是年輕了不少。
他意氣風發的站在一群臣子前面,穿過眾多小姐夫人之間,到了亭子內。“母后。”
“皇上,坐。”太后說。
“外面日頭漸漸大起來,還是到殿內去坐吧。”皇上說。
“哀家也是這樣想的。好,到殿裡去。”太后微笑著點點頭。
“擺架。”皇上吩咐下去。
“等等。”秦籬落這時候笑嘻嘻地站出來。
平王一看,心頓時涼了半截,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又要搗什麼亂了。
“落兒。”他氣急敗壞地呵斥。
“沒事,說吧,有什麼事情。”皇上擺擺手說。
“皇祖母、皇伯伯,既然這些花已經被賞過了,我等會兒能不能將這些話給採了?”秦籬落笑嘻嘻地問。
“混賬。”平王臉色冷下來了。
“落兒,你要這麼多荷花幹什麼?”平王妃也瞪著自己兒子。
哎,這兒可是皇宮,由不得他胡來呀。
“對呀,你要這麼多的荷花幹什麼?”太后也好奇地問,“你們平王府裡不是也有很多荷花嗎?”
“現在沒有了。”秦籬落雙手一攤回答。
“全讓這個孽子給採光了。”平王痛心疾首地解釋,“也不知道他要那麼多荷花幹什麼?”
“釀酒喝呀。”秦籬落笑眯眯地回答,“聽說荷花酒不僅香味獨特,而且還能清火了。”
原來如此!
在場的人全都恍然大悟。葉家的酒好,花酒更是難得一求呀,也難怪世子會如此用心。
“等釀製好了,皇祖母,我給你送一些過來。”秦籬落開始拉人情。
“採是可以,但不可全都採光了。”太后樂呵呵地答應了。對於這個孫子,雖然不上道,她卻是十分疼愛的。
宮內的孫子全都在勾心鬥角,連她老人家看著都覺得累。而秦籬落卻是不一樣的,一直以來對她都是真性情。
太后是真拿他當普通孫子對待來的。
“皇伯伯。”得了太后的旨意,秦籬落還不忘記找宮內權利最大的人首肯。
“朕也準了,只是等酒好了以後,你也別忘記送一些給朕嚐嚐。”皇上大笑著答應了。
“聽到了沒有,你們趕緊去準備一下,等會兒本世子就要看到成果。”秦籬落開始狐假虎威起來。
太監們站著不敢動。
皇上擺擺手吩咐下去,“照著他的吩咐去做吧。”
太監們聽了,這才開始動起來。
周圍有些小姐就是衝著秦籬落來的。男人名聲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要是進了平王府,將來可就成了平王妃,而且還是那種得寵的平王妃,數不清的榮華富貴在等著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