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床邊,就被一隻大手抓住玉臂拽上了床去。
“啊!”王若英發出一聲嬌呼,整個人便趴在了張興漢身上。
四目相對,張興漢在她紅唇上輕啄了下,深情道:“若英,你真美。”
王若英臉色緋紅,呼吸有些急促,酥胸擠壓在他厚實的胸膛上已經嚴重變形。
倏忽之間,只感覺兩隻大手覆上她的臀瓣之上,隔著皮褲揉捏起來。
驚呼沒來得及發出,小嘴便被張興漢堵上,在張興漢熟練的攻勢下,很快便牙關失守,任他品嚐那滑嫩的香舌去了。
在張興漢上下夾擊之下,王若英的身軀很快便變得滾燙起來。
張興漢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開始熟練而又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掉。
很快王若英便發出一聲似是痛苦,似是舒服的嚶嚀之聲。
緊接著一陣惹人無限遐想的噼噼啪啪之聲便隨之響起。
王若英也很快迷失在了快樂的海洋之中,忘情吟叫了起來。
……………………
全聚德酒樓坐落在哈爾濱新城(即今曰的阿城區)中心的最豪華的路段。
乃是新城以及整個哈爾濱最有名的地方,之所以出名,是因為這個全聚德乃是百年老店,清朝時便從北平傳過來的。
幾十年的發展,使得全聚德規模空前,名聲如曰中天,一般過往客商以及商賈們商談買賣生意,都會在此聚會接頭。
所以,漸漸的這裡也成了哈爾濱商貿中心的代名詞,想要找人做生意,來全聚德準沒錯。
張興漢帶著兩名彪壯的隨從開車來到了全聚德。
王若英剛剛被自己折騰了兩次,加上一路上舟車勞頓的此刻十分疲憊,張興漢便沒讓她跟來,而是讓郭忠留下幾名好手保護,便留在酒店休息,他自己帶著人來到了全聚德。
下了車,張興漢踏步朝全聚德走去,身後跟著兩名保鏢似的隨從,很快引起了全聚德門口隱藏的一個年輕男子的注意。
待張興漢帶著人進去後,那年輕男子找到一個同伴,低聲道:“去通知虎哥,來了個生面孔。”
全聚德二樓的一間雅間內,朱建生正焦急不安的來回踱步。
突然,房門被敲了幾下。
朱建生問道:“誰?”
“朱老闆,是我。”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朱建生聞言頓喜,連忙走過去親自開門,只見一個身穿儒衫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
朱建生連忙喜笑顏開的肅手道:“王老闆朱某等候您多時了,快請進。”
姓王的男子進來後,朱建生連忙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上,兩個保鏢識趣的一左一右守在了門口。
“朱老闆,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有些事情亟需處理,便來的晚了些,還望朱老闆勿怪啊。”姓王的男人對朱建生拱了拱手道。
朱建生笑著道:“王老闆哪裡的話,您能百忙之中抽空來見朱某,朱某已經感激不盡了,小弟怎敢怪您呢,更何況您來的不晚不晚。”
朱建生有求於人,話說著說著就自稱小弟了。
姓王的也是極其爽快之人,坐下後,開門見山便問:“不知朱老闆急著找鄙人來所為何事啊?”
朱建生也不再客套,當即道:“實不相瞞,朱某這次來找王老闆,是希望您能幫朱某出手一些田產與房產。”
“哦?朱老闆要賣產業?”姓王的有些意外。
“是的。”朱建生點頭。
“不知朱老闆要賣的是那些地方?”姓王的問道。
朱建生從懷裡掏出了一紙張,遞給了他道:“王老闆情況,朱某想賣的地段和田產畝數都在這上面。”
王老闆接過一看,微微變色吃驚的抬頭看了看朱建生道:“朱老闆,據我所知,這些可都是吳清忠吳老闆的產業,怎麼,難道您是替吳老闆跑腿?”
“實不相瞞,吳老闆已經將這些產業賣給了小弟。小弟家的情況您是知道的,也頗有些田產商鋪,所以便想將這買來的產業轉手出去,一來呢,我想從這中間賺個差價,二來,我還欠著吳老闆一半的款項呢。”朱建生道。
“怪不得。”王老闆恍然點了點頭:“這些產業留下來一年帶來的收益可不少,我說你朱老闆怎麼捨得將他賣出去,原來你還欠著債啊。
不過想來也是,吳家的產業規模可不小啊,要把他們一下子併購了,急切間是很難拿出如此之多的現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