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無力招架,所以有無步兵,暫時還不得而知。”鬼子騎兵慚愧的低頭道。
“八嘎牙路,可惡的支那人!”鬼子將軍正是第9師團現任師團長渡邊村井,他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踱步,忽然,對他騎兵道:“你馬上再去偵察一下支那軍的具體兵力,有無步兵。”
“哈伊!”鬼子騎兵抱著必死的決心,咬牙應道,轉身上馬,帶著幾名部下掉頭原路返回而去。
目送騎兵們離開後,渡邊村井這才對一旁的副官道:“馬上去通知第19師團師團長金光尤中將以及各旅團長,聯隊長前來開會!快快滴。”
“哈伊。”副官猛然低頭應道,旋即轉身離去。
不多時,幾輛曰式卡車和邊三輪摩托車便從後方疾馳而來。
從上面下來一個曰軍中將,兩個少將,三個大佐以及兩個中左。
中將顯然就是第19師團師團長金光尤。
見他們到來,渡邊村井顧不得客套,便擺手對他們道:“諸位,趕快過來吧,情況緊急,我們必須儘快作出抉擇!”
在金光尤他們到來前,早有鬼子勤務兵準備好了地圖,手電筒以及摺疊式便攜行軍小木桌子。
地圖早已經在桌子上鋪好了。
金光尤等人見渡邊村井臉色凝重,知道事情重大,也不廢話,連忙圍了過來。
眾人圍在地圖旁,金光尤疑惑的問道:“渡邊將軍,這麼著急找我們來,莫非有什麼重大緊急事情?”
渡邊村井眉頭凝重的點了點頭道:“是的,閣下,我師團偵察聯隊在開城以南遭遇了支那軍的一支坦克部隊,偵察聯隊慘敗而歸,我們撤往漢城的道路很可能已經被支那軍給堵死了。”
渡邊村井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無不變色,金光尤更是一臉驚駭的問道:“訊息準確嗎?”顯然他的第19師團已經被東北邊防軍給打怕了,提之變色,何況還是後路被斷。
渡邊村井差點氣絕,強忍怒火道:“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拿我偵察聯隊的千餘名皇軍生命開玩笑?”
“那師團長閣下,我們現在前有強敵,後有追兵,該怎麼辦啊?”一名曰軍大佐一臉緊張和茫然的問道。
其他幾個少將、大佐、中佐也紛紛跟著點頭點頭附和,將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渡邊村井身上。
顯然已經將他當作了主心骨,事實上自從第19師團被接二連三的重創,各部隊損失慘重開始,渡邊的第9師團就已經潛移默化的取代了第19師團的主導地位。
沒兵馬沒人權啊。
渡邊村井頂著眾人希冀的目光,低頭看了看地圖道:“通往漢城的道路只有這一條,要想繞行,得翻越這兩邊的山區,那對我們來說更是艱難萬分,我已經讓偵察聯隊再去偵察一番支那軍的兵力規模,如果他們只有坦克部隊,沒有大隊的主力步兵,那我們就算是拼死一戰,也還是有機會突圍出去的。”
渡邊村井的話沒說完,如果前面擋路的還有東北軍的大批步兵主力,步坦結合,據險而守,他們這兩萬大軍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金光尤等大小鬼子軍官臉色黯然,都沒有多說,靜靜等待著偵察聯隊的彙報。
沒過多久,一名騎兵便風捲殘雲一般自簽發狂奔而來。
咚咚咚的戰馬奔騰聲叩擊著每一個鬼子軍官的心靈,誰也不知道即將到來的訊息是希望還是噩耗。
在眾人緊張而又期許的等待中,鬼子騎兵由遠而近,風馳電掣的狂奔而至,馬背上的鬼子騎兵猛然一拉韁繩,戰馬長長悲鳴一聲,前蹄騰空而起,整個馬身直立而起,又狠狠的落了下來,在原地轉了兩圈才算停住。
上面的鬼子騎兵緊忙翻身下馬,向渡邊村井猛然敬禮道:“報告師團長閣下,據我偵察兵偵察,前方的支那軍只有坦克部隊,並無大批步兵。”
渡邊村井和金光尤等人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渡邊村井擺了擺手道:“辛苦了,下去吧,繼續監視。”
“哈伊!”鬼子騎兵再度翻身上馬,扯著馬韁繩,調轉馬頭,狠狠一鞭子打在了馬屁股上,戰馬吃痛,嘶鳴一聲,放開四蹄繼續朝前狂奔而去。
騎兵偵察兵離去後,渡邊村井對金光尤等人道:“天皇庇佑,支那人的主力部隊還未趕到,這一定只是他們的一支先頭裝甲部隊,否則我們兩萬勇士今晚定死無葬身之處!”
雖然渡邊村井的話不好聽,但金光尤等人卻沒有在意,他說的的確是事實。
金光尤道:“渡邊君,我們後方還有支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