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另一條街上,哈默停下的時候忽然自他嘴裡爆發出一陣笑聲,“哈哈哈哈……”
“很好笑嗎?”納蘭容一不悅的瞪他,伸手拿掉劉海山沾著的菜葉,嗚嗚,還有雞蛋清…
媽、媽的,她這是招誰惹誰了,要被人這樣糟蹋?
這廂她氣得恨不能回頭把那群莫名其妙的人湊一頓,那邊哈默笑的前仰後合,“再笑,我揍你啊。”
“哈哈哈……”
“還笑!”納蘭容一當即拔出自己隨身帶的匕首,恐嚇,“我割你舌頭。”
哈默這次不笑了。
“喂,到底為什麼呀!”納蘭容一收回匕首,跟著哈默的身後,百思不得其解的問。
哈默只是走著並不說話,天知道他現在的臉繃得有多難受。
好笑,真的很好笑。
可他得忍著。
“喂,說話!”
納蘭容一幾步上前擋在他前頭,邊上人來人往的,一個個用很奇怪的眼神瞄她,這女人身上髒兮兮的怎麼有臉跑出來?
“去買件衣服吧。”
哈默淡淡說著往旁邊的綢緞莊走去。
“哎,拜託,拜託啦,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哈默越是不說,納蘭容一就越是好奇。
纏了一路,哈默就是隻字不提。
“親我一下。”哈默停下的時候突然看著面前問了他一路,始終皺著眉頭的納蘭容一。
“做夢。”
哈默喜笑顏開,“是你不想知道,可不是我不想說。”本來是想帶著她四處轉轉看看的,是她自己一開始就拒絕了他才鬧出那麼大個烏龍,不懲罰懲罰怎麼行?
他還不信就管不住她。
“……”世上還有比他更無賴的人嗎?“行,不說也行。救命啊,非禮啊,救命啊…”
納蘭容一忽然無骨般整個掛在哈默的身上,拿起他的手抱住自己,衝四處大叫著,可是天殺的,居然沒人鳥她!
納蘭容一亮麗的面孔當即灰暗的不成樣子。
這裡的人怎麼跟哈默一個德行——沒人性。
像她這樣年輕貌美,沉魚落雁的美女當街被人騷擾,連個放屁的人都沒有,而且還全當看不見?
世態炎涼啊有木有!
“女人,收起你的那些花樣,這裡不是明喻。”哈默的手抬起來,一根一根扳開她緊抓自己胳膊的手。
第114節:吃飯的勇氣
“女人,收起你的那些花樣,這裡不是明喻。”哈默的手抬起來,一根一根扳開她緊抓自己胳膊的手。
“那又怎麼樣。你當街非禮我。”這是‘不爭’的事實。
哈默一笑,“就算是,也不會有人管。”
“沒人管?為什麼沒人管。你這是耍流氓,在我們那兒你得坐牢。”
哈默呵呵笑著,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玩味,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跟自己的妻子卿卿我我也叫耍流氓?”
“什麼?”這不是隻有他們知道,別的人不知道嗎?
“你從上到下都是我的人,卻還不知道?”
納蘭容一詫異的低頭,上上下下把自己看了一遍,疑惑的抬頭,“請問,哪裡有寫著你哈默專屬麼?”
“鐵血跟明喻是不同的。你要記著這一點。別總妄想這裡的人會和明喻的人一樣講道理。”
“這麼說,你們都是野蠻人,不講理?”納蘭容一趁機諷刺。
哈默腳步一停,“還是告訴你吧。”隨即在大街上放眼看去,“有沒有發現很多商販的物架上都有一隻跟你看上的那隻一模一樣的鐲子?”
納蘭容一這才仔細看去,果真發現很多攤販兜售的商品裡,都有一隻那種鐲子,哪怕他賣的東西跟鐲子無關,而是布匹,衣服,燈籠,小吃……
“你們這裡,男人也喜歡鐲子?”而且品種都一個樣,真是BT。
哈默笑道:“我們這裡有個習俗,每年的三月,未出閣的女子戴上黃色的頭巾,未娶親的男子則在身邊帶著象牙鐲。如果男女雙方對彼此都滿意,就收下對方的信物。你剛才不但沒有帶黃頭巾,而且還穿著紅衣服,按他們的想法你已經成親了。”
“啊……”
納蘭容一啊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原來,原來是這個意思?
“那我剛才……”成搶親的了?
難怪,難怪人群暴動了。
她搶人家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