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紙扇用力的打在自己手心,無奈而悠長的嘆了一聲。
胡霞哭的更大聲了。
“嗚嗚嗚”
整個大堂裡的人都聽到了。
特別是方雲身後的那五六個人,紛紛望著方雲,難以置信到底皺著眉頭,好似在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莊主你可一定要替小女子做主啊。”胡霞哭泣著跪倒在方雄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小女子被家人趕出來,如今也只能依仗孩子的爹了。”
她這樣聲淚俱下的美人任誰看了都會不忍視而不見,方雄當即抬頭看向方雲等人,橫眉冷對,“是誰,自己給我站出來。”
方雲拳頭緊握,眸光憤恨的瞪著納蘭容一,這個死小子是來告狀也就罷了,居然還捏造這種事情,莫非是要置他於死地不可?
在流雲山莊誰都知道方雄痛恨女人,就算美女在懷也不為所動,所以在流雲山莊一個女眷都沒有,更別提什麼婢女丫鬟了,清一色是男人。
曾有人戲稱流雲山莊其實就是流雲道觀,男人的天下,女人的禁地。
也就他敢帶著胡霞上流雲山莊來。
莊主也就買這姓閔的賬。
“到底是誰,我不希望再重複第三遍。”
方雄的眸光銳利如芒。
“他不在這兒!”
哭泣中的胡霞忽然抬頭說了這麼一句,本來很懊惱的方雄此刻又驚又氣,“不在這兒?”
“是的,莊主。”
方雄轉頭看向納蘭容一,“那會是誰?”
他們這一進門就繞瞭如此多的彎子,傻子也明白這其中牽扯到的人必定不是一般人,可除了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的不成器的方雲等人還能有誰膽敢做出這種事還要他這個做莊主的來擦屁股?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崔達子!”
“你說什麼?!”方雄驚得站起身,難以置信的看向地上的胡霞,“你說孩子是他的!”
胡霞眼裡的淚奪眶而出落地開花。
“不,這不可能。達兒一直鮮少出門,怎麼會做下這種事?”方雄怒目而視,顯然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納蘭容一莞爾一笑:“莊主若不信,何不叫崔達子出來對質?這種事情若不是你情我願,也是不好強來的。
何況胡姑娘肚子裡的也是一條小生命。”
“方雲。”
“去把達兒叫過來,就說我有話要跟他說。”
“是,莊主。”
“敢問姑娘跟達兒是什麼時候的事?”坐下來,方雄看上去鎮定了不少,恢復了一個老者該有的淡定從容。
“上個月九日。”
“上個月九日……”方雄琢磨著胡霞給的日期,掐著手指,顯然對崔達子的事情他了然於胸,不一會兒,納蘭容一就察覺他面色有異,才溫和起來的面容就冷了幾分,眸中也多了幾絲憤然,“姑娘姓誰名誰家住何處?”
“小女子胡霞,晉城人士,家在崇安路。”
“崇安……”本來尚有一絲懷疑的方雄這會兒臉色更加難看了。
“莊主,表少爺來了。”
“舅父找我有事。”
崔達子進來時冰冰有禮的對方雄拱手,嘴角揚起的清淺笑意魅惑絕倫,那眉那眼,那神情跟納蘭容一記憶中的一個人像極了。
第209節:酷似哈默的崔達子
“哈默……”當記憶鎖定,納蘭容一驚得站了起來,連帶旁邊站著的如夏也是震驚的張口結舌,喃喃著哈默王子四個字。
哈默不是遠在鐵血,怎麼會在這兒?
“不知道舅父喚小侄來有什麼事?”崔達子畢恭畢敬的過來站在方雄身邊,這還沒站住腳呢,忽然啪的一聲脆響,震盪了整個大堂,崔達子左臉上生生捱了莫名其妙的一耳光,聽方雄口中猶自怒罵著,“你混蛋!”
“舅父?!”崔達子的神情好生委屈和意外,也就這一刻納蘭容一才覺得眼前的這個哈默應該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到底哈默不似崔達子這般能忍受別人的掌摑而不還手。
“上個月九日你除了去崇安路出診,還做了些什麼好事?老實交代。”
“舅父……”
“公子,公子我總算見到你了。”胡霞抬頭望著面前氣宇軒昂的崔達子,驟然起身撲到了他懷中,哭的梨花帶雨:“公……子!”
“姑娘,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崔達子掙扎著要推開她,無奈胡霞哭訴道:“莫非公子這麼快就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