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惹我生氣,我一個不小心,就把你二叔的小命弄斃了嗎?”
口中說著,當下真力一提,抵緊了李海的命門,冷笑道:“到底願不願意?”
李海在凌靈柒手裡,眼看莫飀被威脅,不由顫聲道:“飀兒,別管我……你放手和她拼吧!”
凌靈柒不由得意的輕笑兩聲,沒有說話,只是瞪著莫飀,眼裡含著威脅之意。
莫飀心裡嘆了口氣,接道:“二叔,你老人家別管這個,只要能活下去,我自有收拾他們的日子。”
“哼!是今天,還是將來?”
莫飀轉身看去,原來是邵子奇,冷笑道:“你叫凌靈柒放開我二叔,我現在就放你們兩條賤命!”
邵子奇怒火頓起,莫飀看見他現在有力無氣發的樣子,用劍指著他的胸嘲道:“所以,不要隨便用這個字去罵人!特別是不該罵的人!現在知道是什麼感受了吧!”
“你……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有奸。情,可憐了我的大師兄,他眼裡從沒有……”說到這,邵子奇雙眼透著恨意,牙關緊咬,接著道:“就知道看著那個賤人!”
聽見邵子奇又罵楊楓如,莫飀心頭莫名的一陣火起,劍鋒隨著心中的怒火向前一轉,便微微插入邵子奇的胸口,血頓時湧出,只是沒有對準心臟部位。
“邵子奇,你再罵人,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邵子奇瞪了莫飀一眼,果真沒有言語,只是那眼裡的恨意愈來愈熾。
莫飀轉身對凌靈柒道:“先說你的另一個條件吧!”她現在玩的就是心理戰,拖延戰術。
凌靈柒冷笑道:“你還必須自廢武功!”
“荒謬!”莫飀心道,你要我自費武功,到時我不是如同砧板上的魚,任由你們宰割了嗎?你對我不仁,休怪我對你不義!
“好啊”莫飀手指自己的琵琶骨,道:“你說,先斷右邊還是左邊呢?”
凌靈柒震驚於莫飀竟然真的聽從了自己的要求,正心感詫異,便聽到邵子奇喝道:“靈柒,小心中計!”
一眨眼,莫飀便手託鐵弦,就是她在傾雅宮製作的吉他,凝氣於指,凌靈柒還未反應過來,便隱約看到,莫飀狠拉過六根弦中的右起第三絃。正欲出劍去擋,那跟鐵弦所發的弦力凝聚成氣便如彎曲的箭羽般,以閃電般的速度穿透她橫檔的劍,“噗!”的一聲,便從她貼在李海命門上的掌邊狠狠的擦過,血光直冒,她的手生生的因潛意識的自我保護,條件發射的離開離開李海的面門,只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血痕上鮮血淋漓。要知道,這還是莫飀心存了善心,沒有計算準方位,讓那根弦之氣力穿透她的手臂。
她手裡的那把劍也如削斷的鐵泥,掉落在地,分成兩段。
凌靈柒心中一寒,眼看莫飀要帶走李海,心中一狠,九陰玄功於中指,撤身之際,在李海面門上按了一下。
李海本來就被他們整的半死不活,怎驚得這陰損的一擊,當時就哇的吐出兩口鮮血,人就昏死過去。
莫飀心中憤懣以為李海死了,疾騰身形,就想追趕,然而,她又怕李海被野獸吞吃,急走兩步,彎腰探臂,在李海心頭一探。
“只要二叔你有半口氣在,我就不能讓你死去。”莫飀見李海心口仍有輕微的跳動,不由自言自語的說著。她迅速運起天罡真元,伸掌抵在李海的命門上施行急救,透入李海的七經八脈。
良久,良久……
莫飀額頭冒汗,李海恍惚醒來,幽幽的吐出一口氣來,微睜雙目,道:“飀……兒,我命……在……頃刻,你不必……再為我……費心了。”
莫飀一看李海的神色,心中已經明白,分明李海知道實情而害怕仇家,不敢相告。
“二叔是不是害怕?”
李海老臉一紅,“額……”
“只要我有三寸氣在,就不許任何人動你老人家一根汗毛,有話只管說。”
李海鎮神凝思,決心陡下,道:“你父莫天豪在世,也是俠名遠播的人物,一代武林盟主,可是他和古……”
“古什麼……”
“斥!”李海剛說到此處,驀地銀光劃空,掠過兩人的頭頂篤的釘在山壁上,發出閃閃的光芒,李海心中明白銀光的來歷,嚇得一哆嗦,要說的話,硬生生的又吞進肚中。
莫飀眼神清明,順目看去,原來是一支小小銀羽箭,她上前去,拾起一看,上面刻著“追命”二字。
她不禁一聲冷哼,抬頭要追,轉頭一看李海,臉色蒼白,渾身顫動。
“二叔!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