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是愜意自在。
“放屁,哪有女的背男的。”左冰山趴在古毅背上,一個搖晃。他很想下來。可是被古毅挾的緊緊的。這像什麼話。看在本師兄心情好的份上,暫且饒了你。
“師兄,你什麼都好,就是執念太深,以至於望了自己最想要的。”古毅嘆了口氣,望著天邊的月亮。
今天是十六號,這月亮,也並沒有傳說中的圓啊。漫漫之路,總有盡頭的。古毅一直很堅毅,古治子如此誇他,他也很相信自己。
嘴角揚起一抹笑,“師兄,可得抓穩了啊。”一個縱身,古云鴻的輕功也是不錯的。
“古毅,快放我下來,否則……”左遷夜咬牙切齒。
否則什麼,一切有待後知,暫且沒有下文。
且說這邊,莫飀心心念唸的邢煙華邢姐姐,邢大美女此時心情很不好。是的,任誰,被發現心上人和別的女的眉來眼去後,心情都會很糟糕。她在回去的路上,常在想,是不是自己太疼愛莫飀了,以至於莫飀對自己的這種感情,其實是——對姐姐的一種感情。只是她自己不懂得怎樣去區分而已。
紅衣美人,形影單調。路人紛紛側目,即使這位美人面帶薄紗,可是那纖瘦得宜的身材,亭亭玉立,如仙女般的凌然姿態,不由好奇,除去了面紗,那究竟又是怎樣的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
大燕朝這幾年在永德帝的統治下,人人知足常樂,民風淳樸,大燕皇都更是人來人往,處處豪華。
邢煙華甚少出傾雅宮,此次權當是散個心,來到了皇都,心中不得不慨嘆,大燕朝的繁榮昌盛,市井攤舍,琳琅滿目。翡翠砌的梁角,鍍暗金的房柱。叫賣聲,吆喝聲,更有錦衣別緻。
邢煙華處身其中,如一朵不染凡塵的芙蓉,太過奪目。過往的路人紛紛停下腳步,嘖嘖的稱讚聲不絕如縷。也有些書生眼睛看直,撞在別人攤位上仍猶有不知的。
“娘,你看那位姐姐好漂亮啊。”一位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拉著女人的衣角說。
“娘,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身邊的兒子在另一側拉著女人說。
“你怎麼知道那位姐姐很漂亮呢,人家可是帶著面紗的哦。”女人笑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好好看啊,像仙女一樣。”小女孩歪著頭,純澈的眼睛透著羨慕。
“娘,我以後要娶她這樣的當娘子。”小男孩握了握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女人笑了笑,不語,這樣的風姿卓越的人物,怎是他們這些老百姓可以高攀的起的,能遠遠看見,就已經很不錯了。
“展哥哥真愛說大話,小心把嘴巴吹破了。”小女孩不屑一顧,拉著女人就要走。
“哎,我說真的。”那位約莫九、十歲的小男孩追了上去。三人消失在了人潮中。
邢煙華被這麼多人或直接或間接的看著,微微看到有些不自在。隱在面紗後的傾城面容,隱隱約約,更是想讓人看著透徹。
“不知這位美人跟玉簪館的京城第一名妓——張雪歌比,又是如何?一位錦衣玉服,衣著華貴的公子自言自語道。
“廢話,肯定是雪歌,“一舞傾盡天下色,羽衣似雪歌不聞”說的就是張雪歌。”一位走過的路人甲聽到貴公子的這句話,想都沒想的說出口,說的時候雙目泛光,就像自己看過那一場羽衣舞。
“哦?此話怎講?”貴公子來了些興致。
“嘿嘿,就不告訴你。雪歌的舞蹈哪是你們這些,只看重美人容顏的膚淺公子所能明白的。”路人甲撇了撇嘴,幾分得意。
“大膽。”貴公子身邊兩位隨從大聲喝道。
“本公子膚淺慣了,還請深沉的閣下代為解答。”貴公子揮了揮手,毫不在意般,笑著望向路人甲。
路人甲縮了縮腦袋,“這說的就是,張雪歌的一舞舞盡,天下的絕色都黯然無光,如羽潔白,如雪花飛舞,飄影如流風之迴雪,不似人間。”
“歌不聞做何解?”
“雪歌舞蹈的時候,伴舞的奏樂,所有的聲音,在看完整個舞蹈後,一點記憶都沒有。即使別人在那時跟你說了什麼話,事後,你也沒有感覺,像沒聽到一般。即使再動聽的音樂,也比不上雪歌的一支舞,她的舞蹈,就是流動的音律,讓人不飲自醉。”路人甲說到最後,目光沉迷。
“你看過那場舞?”
貴公子的話喚起了路人甲的記憶,看著眼前的公子霎是和藹可親,路人甲更是誠然相告:“不,這個沒有,小民曾隔著人山人海,遠遠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