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宗宗主的反應最為古怪。
華留香……
這玄王初級的小子,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實力?!他們紛紛條件反射地看向秋如玉,聯想起她剛才的反應,不由眼神愈加危險。這邊還來不及質問,終於被逮了回來的華留香玩味的語調已經傳了來:“喬公子,華某不過玩兒了個兔子,用不著這麼嚴肅吧?”
他嬉皮笑臉,旁人卻不吃這一套。
那姑蘇宗門的長老一步邁出:“華留香,你有何目的!”
華留香被喬青提溜著,聞言扭頭朝姑蘇長老哈哈一笑:“晚輩這廂有禮了,呃,這姿勢不方便行禮,長老莫怪。”
“本長老是問你有何目的!”
“啥玩意兒?”掏耳朵。
“你明明修為甚高,卻偽裝玄王初級;你明明知道我等就在樓下,卻隱藏在這男香閣三層之上;你明明是永珍島弟子,為何不與秋長老同往;還有剛才,你若不是做賊心虛,你跑什麼?!”姑蘇長老皺著眉頭,四條說出來,四下裡眾人連連點頭,這華留香絕對有古怪!
“嘿,晚輩天大的冤枉……”
他拍拍喬青的手:“喬公子,先放我下來,讓我好好解釋解釋,這麼大的罪名華某個擔待不起。”
喬青隨手一丟,華留香被丟去了那男香閣中年人的腳下。中年人渾身一顫,臉色灰敗。華留香卻淡定的很,在地上一滾,順勢一臂撐著側臉半躺了下來。他就這麼半躺在地上,仰頭望著怒氣衝衝的一眾人,混不吝道:“姑蘇長老沒玩過兔子吧?”
“混賬!”
“那那那……我不過是問上一問,您就這副態度。若是讓旁人知道我華留香竟好那斷袖之癖,豈不是毀了這幾年建立起的名聲。”
他這話絕對是狡辯了。你留香公子有個屁名聲,還不是尋花問柳的那些。可真若這麼解釋,真是緊咬著這一茬不鬆口,倒還真是沒人能拿他怎麼樣:“那你的修為——”
“嘿,這就更有意思了,華某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玄王初級。這不過是大家的猜測罷了……”他嬉皮笑臉地看一眼喬青:“有人都能半個月三級蹦,從玄師到了玄宗高階。怎麼就不興我華留香也撞個大運,從玄王蹦個玄皇什麼的。姑蘇長老,諸位,你們當初怎麼沒問問那喬公子,是不是隱藏了修為,有所圖謀啊……”
“你——”
那姑蘇長老被噎的說不出話,問喬青?問個屁,想死才去質問她!可這話,擺明了是說他們欺軟怕硬了。姑蘇長老還沒說話,柳天華笑著走出來:“有理,那麼就請華小友再解釋解釋,為何身為永珍島中人,同是來我柳宗,卻不與秋長老同往吧。”
華留香沉默良久。
有人忍不住插嘴道:“說不出了吧,你擺明另有圖謀!”
他嘆氣:“咳,那是因為,華某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柳宗。”
“哦?”
“實話說了吧柳宗主,那藥典有什麼好看,華某這一趟是專門來藥城男香閣的。柳宗主身在柳宗,卻不曉得這男香閣的美景,真真是暴殄天物啊……”他舔舔嘴唇,一臉的流連忘返:“那裡面的小兔子們,白嫩嫩,那腰,那腿,那屁股,那活兒……”
“腰細腿長白屁股活又好……”一邊抱著柱子的青年睜開眼接了一句,繼續呼呼大睡。
華留香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哥們,你懂我!”
姑蘇長老那表情,黑的簡直不像話。
柳天華翻個白眼,無力苦笑了起來。
至於其他人更是如此,尤其是那秋長老美豔的一張臉,生生像是被人挖了十八代祖墳。
喬青和鳳無絕對視一眼,這華留香能韜光養晦十幾年,又怎麼會是個省油的燈。硬是嬉皮笑臉地耍賴,一口咬定了自己就只是玩個兔子,就算旁人心裡有懷疑又能怎麼樣?這樣的人最不好對付,不論你是威逼、教訓、甚至用刑,只要你認真了,你就輸了。
跟一個吊兒郎當不要臉的貨色辯論,氣到吐血的永遠都是循規蹈矩的那個人。
喬青嘴角一勾,走了出來:“這是怎麼了?”
眾人齊齊一愣,什麼怎麼了,不是你最先發現這個人有問題,又把他給逮回來的麼?眼見著一眾一頭問號的目光,喬青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沒有啊,諸位是不是誤會了,在下不過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竟變成了批判大會了?”
“那你……”
“唔,”喬青笑眯眯:“喬某這不是碰上同道中人了麼,眼見著華兄想跑,自然得追回來交流切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