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海平面,眼淚流下來了,“當年你為什麼不來?我等了你好久。”
“抱歉。”長靜把我攬進懷裡,“我以為你發燒醒來就不記得我了,而且我不去的話,你會比較安全。”
我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壞笑著在他懷裡蹭起來,胡亂的蹭,漸漸他的身體僵住,拉開我的時候我又繼續抽抽鼻子:“你得補償我。”
“嗯。”長靜眼底帶著歉意,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淚”,而我絕對不會告訴他,那是剛剛點上去的眼藥水。
此情此景,不放電,更待何時?
我溫柔的看著他,輕輕的煽動睫毛,努力釋放名叫女性荷爾蒙的東西。
可是情況有些不對勁,長靜的眉毛漸漸皺起來了,最後掏出紙巾說:“你妝花了……”
啊啊啊啊——————
你能想象看到一張花臉,使勁對你眨眼放電的心情嗎?
第一波攻擊,廖欽辛辛苦苦,嘔心瀝血,煞費苦心給我畫的電眼小媚娘妝就這麼白白給我浪費掉了美麗的青春。
甚至我能想象她知道以後,一定會拍著桌子仰頭大笑三十多分鐘……
我含淚抹掉臉上的妝,他眼底隱隱透著笑意,真是萬分讓人抓狂啊。
之後長靜帶我去租一艘遊艇,準備在海面上過幾天。
給我們開船的人是個老實的水手,除了喊我們吃飯之類的事,基本無視我們這對情侶旅客。
“他是個聾子。”長靜如此說。
“你故意的?”我這般問。
“什麼?”
“沒……”我以為長靜終於開竅了,故意找個聾子呢,方便我們……
好吧,我想多了。長靜果然還是大木頭一根。
這會他在船艙裡煮東西,還是他主動提出來的,我去給他做打下手洗菜。他的動作變得很麻利,尤其是切肉片,又薄又均勻,神情很認真……
我看得聚精會神,忍不住從身後抱住他,把頭靠在他的背上。
這次我絕對沒有帶一絲不正經的念頭,只是單純覺得他認真的模樣讓我很感動。
長靜掰開我的手,扭過身來,抽過一條毛巾給我擦手說:“你的手溼溼的。”
我看到他衣服的腹部上有兩處綠色的水漬,眨眼問:“擦完可以繼續抱麼?”
“嗯。”他擦完扭過身軀繼續煮東西。
我重新抱住他的腰,得寸進尺的問:“那可以撩開衣服抱麼?”
“嗯?”他雙手忙活著嘗試湯底。
我趁機把手伸入他衣服裡,從下往上撫上他平坦的胸口,他的身體微微顫了下……
我最失誤的就是這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