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忙問:“今天喝那酒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林萌運用穴功將酒氣逼出去一些後,臉色恢復了生氣,但他從小精吃細挑慣了,腸胃養的是溫室裡的花骨朵,一點刺激都受不得,這會胃還一絲一絲地抽痛呢,但林萌不想陸戰平擔心,就笑笑說:“沒事,幾杯酒我還是撐得住。”
陸戰平伸手又摸摸他額頭,涼漬漬的,他馬上把車停在路邊,認真用手捂了捂林萌的額頭,又開啟車燈看看他的臉色,嚴峻地道:“那不行,你額頭上都是冷汗,臉也有點白了,哪裡痛,是不是胃?”
林萌推開他笑道:“沒有,你別擔心,我真沒事。”
“不行,你不舒服不能瞞我,是不是胃疼了,我摸摸,是不是這痛?”陸戰平說著就去伸手去按他的肚子了,一碰林萌就小聲叫喚,“哎,你別亂動。”
“你看看,還說沒事,這都多大的事,臉都白了還硬撐著說沒事,不行,我得送你去老龔那。”陸戰平立即起動車子駛向醫院。
林萌的胃確實不太好,到了醫院時人已經疼的臉色發青,陸戰平熄了火,扭頭一看,人都已經蜷縮在車門邊上了,就這樣,還硬撐著對自己笑,“我真沒事,吃點藥就好了。”
“什麼叫沒事,都這樣還叫沒事!”陸戰平最怕他的心肝有事,這世上他就擔心兩個人,一個是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