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平已經受不了他的磨嘰,十個手指捏的咯咯響,搞不好下一秒要毆人了。
龔傑忙說:“你別介啊,看著怪嚇人的,我跟你直說吧,他身上有這種反應後就會特別想跟人交合,說俗氣點,就像被人下了春=藥般,而且還是十倍的春=藥,我們昨晚給他打了一針是暫時竭止了,看他今天的情況如何,哎,戰平,你去哪?”
陸戰平衝到門前又迅速折了回來,一把揪起龔傑的衣領子,“快告訴我,他現在在哪間病房?”
“在二號樓B棟16樓1620高幹病房……。”
陸戰平聽了扔下他就甩門跑出去,龔傑摸了摸衣領嘀咕:“急什麼勁啊,你又不是解藥。”
1620房裡空無一人,陸戰平抓著個小護士問:“這病房裡的人去哪了?”
“你說林少啊,他剛剛吃了午飯在外頭散散步呢。”
陸戰平聽了掉頭就走,他嫌電梯慢,愣是從十六樓噌噌噌地往下衝去,到了醫院後花園,隔著老遠,他就看到那個秀直背影站在幾株桃樹下,林萌仰著頭一直望著滿樹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