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靖軒的呼叫下,龍昕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迷迷愣慚的看著南宮靖軒,一時還沒記起發生了什麼,“怎麼了?”
南宮靖軒用自己的肩膀將龍昕嫣半扶著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我們被人劫了,想起了嗎?”
“劫了?”龍昕嫣頭還有些暈,但經南宮靖軒這麼一提醒慢慢的想起了暈迷之前的事情:“我們現在在哪裡?”
南宮靖軒搖頭,“我也不知道,好像被關著。不過我總覺得抓我們的人跟早上的不是一幫的。”
幹黑叫將看。龍昕嫣坐直了身子,調整出一個舒服的方式,“為什麼這麼說?”
“早上的那一幫顯然是想要我的命,當時如果不是你們出手我已經死了。可是這一幫人卻沒有直接殺了我,而是將我們抓來囚禁,所以我想他們暫時還不會殺了我們,應該別有用意。”南宮靖軒分析。
龍昕嫣點頭,“這的確說的通,現在想來我總覺得那個說話的黑衣人很熟悉。”
“熟悉?”南宮靖軒想起被兩人被打暈前那黑衣人說的話,“他說,你是我的皇后?我……我是一個皇上嗎?”
龍昕嫣看向南宮靖軒,想了想終是點了點頭,“以前的事情對你來說很重要嗎?你現在想不起來,不也是挺好的?”
“我……我想知道關於我們兩個人的所有事情。”她是他的皇后?為什麼又會跟北承嘯在一起呢?
龍昕嫣看著他眼睛裡熟悉而又陌生的情緒,熟悉是他的溫柔的深情,陌生是這份深情裡沒有的絕望和瘋狂。
南宮靖軒看著龍昕嫣,久久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幕幕熟悉的場景。
又是那個夢裡的,一個女子打著雨傘走向他,緩緩的蹲下,關心的話語。
“啊!”南宮靖軒低喊著,身體突然蜷縮。
“你怎麼了?南宮靖軒,你怎麼了?”龍昕嫣緊張的問。
“頭,頭,好疼。”只要他試圖想要去想些什麼,或是突然想起什麼,整個頭像是要炸裂開一般。
龍昕嫣有些著急,“怎麼會突然很疼呢?你是不是又試圖去想過去了,靖棠不是跟你說嘛,不要逼自己不要去想。”
聽著龍昕嫣關心的聲音,南宮靖軒慢慢的平靜下來,也不再試圖去想些什麼。
疼痛慢慢的褪去,抬起頭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滴落,龍昕嫣關心的問,“還疼嗎?”
南宮靖軒微微搖頭,然後很認真道,“你關心我?”
龍昕嫣被問的一愣,她根本就無法理清自己對南宮靖軒的感情。是恨、是感激、是心疼還是討厭。
五年前在她活不下去的時候,是他給了她依靠,那五年如果不是她,晴晴跟宇兒也不會被保護的很好。但是他卻又以愛之名,傷害著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害的晴晴現在最害怕黑夜,害怕密閉黑暗的空間,害怕河邊,害得思兒連清白都毀去,這樣的他,她恨之入骨。
看著龍昕嫣複雜的神情,南宮靖軒已經不想得到答案了,他也不想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會讓她的眼睛裡帶著怨。
就在此時,密閉的屋子突然開啟了一扇門。
亮光透進來,兩人不約同時的半眯著眼睛,直到門被關上,兩人才再次睜開了眼睛。
進來的是將他們抓過來的四個黑衣人以及另一個人。
龍昕嫣看著那個人有些驚訝,“是你!”
那人笑道,“原來皇后還記得小人,那還真是小人的榮幸了。”
龍昕嫣忽視他臉上的虛偽:“你一向是南宮靖軒最忠心的手下,為什麼要這麼做?”
“最忠心的手下?”那人臉色盡是嘲諷,“最忠心的手下又怎麼樣,還是因為只說了你一句壞話就被鞭打了一百多下,他根本就是一個惡魔,一個瘋子,在他的心裡只有你才是人。只是你才配得上他的好,我們這些人對他再忠心,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隻隨時都可以死的一條狗!”
聽著這人的話,龍昕嫣無法反駁,她完全相信他說的話,以前的南宮靖軒的確是這樣的人。
那人走到南宮靖軒的面前,用手裡的刀輕挑起他的下顎,“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成為我的階下囚,說!那張地圖在哪裡?”
南宮靖軒看著面前的人,“地圖?什麼地圖?!”
“他失憶了。”龍昕嫣替南宮靖軒解釋道,“他忘記了以前的所有事情,你現在問他什麼,他都不知道。”
“失憶?!”那人顯然不相信龍昕嫣的話,“別我跟玩這套,你以為我會相信這麼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