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很久以前,也有這麼一個人,躺在血泊裡,就像這樣,絕望地咬破了他放在她唇邊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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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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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歧途的小綿羊(11)
黛靜咬了王子之後才回過神來,心裡已經暗叫不妙,見他的表情忽然變得非常可怕,更是被嚇得三魂出竅,只見他面無表情地把手指放到口中吮了吮,竟把床頭的劍拔了出來!也許是他神經比較衰弱吧。他的床頭總是放著一把利劍。
黛靜見他拔出劍來立即被嚇得通體冰涼,腦中變得一片空白,本能地閉上了眼睛,等待那可能降臨到喉嚨上的徹骨疼痛。
黛靜緊閉著雙眼,閉得眼睛都有些冒金花。等待死亡的這一刻顯得特別漫長……咦?是真的過去了很長時間。黛靜正要睜開眼睛,忽然覺得手腕上一鬆,王子把捆住她的手的腰帶割斷了。
“你走吧!”王子冷冷地說,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暖意。黛靜睜開眼睛,發現他的臉上泛起了大片的晦暗,竟似看不清他的面容。黛靜趕緊滑下床來躥了出去。傻瓜都知道現在不走凶多吉少。幸虧她的衣服是連衣裙,缺了腰帶也不會出什麼大麻煩。
王子聽到門“砰”的一聲關上之後,慢慢地走到桌子前,頹然坐下,用手肘支著身體,把手抵在額頭上。記憶中的鮮血,正一點一點地漫溢位來;漸漸地把他淹沒了。
為什麼會想起她?為什麼會在這時想起她那鮮血淋漓的死狀?僅僅是因為黛靜咬破了他的手指嗎?不可能。自己的手指破過無數次,為什麼偏偏在這次……
對了,是因為自己曾經把她和黛靜比較過嗎?是啊。自己當初是多麼遺憾,如果她也能舉起長劍,就不會落到那個結果。當他看到拼命練劍的黛靜的時候,真的如果她是黛靜該有多好。可是……自己竟然對黛靜……可惡!他恨恨地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黛靜像兔子一樣在走廊裡一路小跑。幸虧現在已經很晚了,沒有人看到她。她一頭鑽進房間才鬆了口氣,呆坐了一會兒就開始找衣服。自己那身嶄新的、高階的侍從的衣服已經失陷在卡留斯那裡了,包括自己剛做沒多久的質地柔軟的內衣。剩下的都是些舊衣服,質地也不好。領下一套衣服的話還有幾天。真是倒黴。黛靜唉聲嘆氣地正準備換衣服,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雖然敲門聲不響,黛靜還是被驚得三魂出竅:又,又來了嗎?
還好來訪的只是一個使女;依稀是王子身邊的。她拿著一疊衣服,表情微有些古怪:“這是王子給你的女式外套和束腰內衣。”
黛靜遲疑地接了過來。呦,還挺不錯的。淡藍的顏色,挺清爽的式樣,散佈著零星的小花,裙子只到膝蓋,下面是一條長褲和一雙小巧玲瓏的靴子。雖然式樣並不奢華,用料卻很講究——憑感覺應該是種絨——至於是哪種絨黛靜就不知道了,現在她只能分辨出麻布、綢緞和非麻布。這絨布雖然不厚,但摸起來挺保暖。現在已經到了晚秋,穿絨布正和時令。內衣的質地也不錯。外衣和襯衣大小大體合適。王子透過目測就能判斷到這種精度已經很不錯了。
看著黛靜喜滋滋地看著衣服,那使女的表情更加古怪:“以後負責你的衣服的人就是我了。有什麼需要就來找我,還有……”她頓了頓;“王子叫我轉告你,以後如果再看到你穿男裝的話,就讓你以後再也沒衣服穿。”
黛靜愕然,呆呆地盯著那使女。雖然可能只是普通的恐嚇,但現在聽起來總覺得有些*的意味。再說就算是普通的恐嚇,也實在有些不像話:是誰以前非要她穿男裝來著?
誤入歧途的小綿羊(12)
使女被黛靜盯得面紅耳赤,轉身逃了——估計她也“想歪了”。黛靜見她這副模樣反而覺得好笑,傻笑了一會之後,把衣服整整齊齊疊好,上床睡了。
第二天,黛靜“極不情願”地穿上了那套瀟灑利落的衣服,把頭髮梳得溜光——她不再像男人一樣把頭髮紮在腦後,而是整整齊齊地披了下來。出門之後側著臉頰感受風的輕撫,心情好得簡直要和風打招呼。沒辦法,女人嘛,有漂亮衣服穿還是高興的,何況是被迫穿了那麼長時間男裝的女人。
黛靜輕快地走到人們中間,本想偷偷地品味心中的快樂,腳步卻不知不覺沉重了下來——哪裡能偷偷地啊!現在無論她走到哪裡所有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而且是不加掩飾地,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