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後,我就和上官琳踏上了回潼城的旅途。
同行的,還有倉木和蔚然。
而且,我還第一次見到了所謂的“靈異師資格證”,沒想到還真有這玩意兒啊。而且這玩意兒很吃香,有了它,在殭屍盛行的時候,還能自由出入錦都。據說,汶川地震的時候,上官琳也憑著一張靈異師資格證,帶著一群驅魔師去災區做亡靈超度了。
上官琳在潼城開了一家理髮店,理髮店旁邊是她朋友佐助(大家都喊他阿助)開的星匯網咖,這網咖和從前在潼城興盛一時黑蜘蛛網咖總是搶生意,再旁邊,是金碧寒(也就是艾葉蜜媽媽的前夫,蔚然的爸爸)和歸海螢火開的藥鋪,街對面還有大大小小几個自助餐火鍋店,也是他們合夥開的,總的來說,在潼城,歸海家算是富翁了。
“以前潼城住過一個女孩,叫做君如詩,我可是看著她從一個小不點張成少女的。”走在路上的時候,上官琳說著。
“哦,就是那個去上穹的人?”倉木問。
“是啊。”
我聽著他們母子談話,心想,還是別告訴倉木,上次殺掉金髮少年的時候,為少年哭泣的女人就是君如詩。
蔚然也拆進去和他們說話,我感覺上官琳是很喜歡她未來的兒媳的,蔚然顯然也很喜歡她,難得露出溫和容易接近的神情,他們三個人聊得很開心,我彷彿成了一個局外人,在邊上耷拉著腦袋躊躇無聊的君如詩的事情。
這時候,倉木碰了碰我的手。我訝然地看他,只見他溫和地看著我,那笑容將我的疑慮,惶恐,沮喪通通散去。
然後,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掌不寬厚,不溫暖,甚至有點涼,可是我就是好喜歡這種溫度。
“白蘇,你永遠不會是外人,”他好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一般,安慰我,然後說,“你和我,會永遠在一起的。”
那一刻,我感覺心跳到了脖頸,我沒辦法自由地呼吸,臉馬上紅了起來,話也和心臟一起哽住了,沒辦法說出口。
可過了一會兒還是理智下來,雖然我仍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輕顫,我知道,他一定也是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了白龍和麒麟之間的契約,所以才會這麼說吧。
況且,如此曖昧的話,我又不是第一次聽見,早該習慣了。
可是,這一次,他轉過來,又看著我,眼神裡是我從沒有看到的神色,不,或許曾經看到過,可從來沒有今天這樣明顯。
我不想看雙好像能吹出風的眼睛,低下頭,徑自走路。
到了倉木的家,當然,這也是蔚然的家。
我見到了久違的螢火,見到了金碧寒,他是殷的密友,並且,他還記得我。
“白蘇都長這麼大了,還是跟著羽翼好啊!”他見我就笑,順便數落我曾經的“主人”殷,“你想想你曾經跟著小野豹(金碧寒對殷的特殊稱呼),多少年了,都只是個小不點。”
我笑著回應。
白龍本該吸收天地之靈氣而成長,但白龍被其它龍族滅族之後,我和白離無依無靠,無法安然在天地間成長,白龍投靠了畔疆成王,平日依附在他身上吸收靈氣成長,而我則依附在了成王最愛的兒子殷的身上,無奈殷就是個不學好的混混,修行不高,我無法吸收多少靈氣,多年來,在畔疆只長成十歲女童的樣子。
有時候想到這些,還挺想笑的,殷就是個寶氣,總是幹出一些惹人發笑的傻事。
“白蘇,”上官琳的話讓我從回憶中回到現實來,我這才發現自己嘴角邊上竟然掛著笑,我連忙收斂笑容,看著她,聽她說道,“一路上辛苦了,早點休息吧。”
“哦。”
“來,這是你的毛巾,”蔚然竟然微笑的拿著嶄新的洗漱工具給我,向我介紹宅院裡的房間,還幫我把床鋪好,笑臉盈盈地對我說,“好好休息啊,羽白蘇。”
“謝謝你,蔚然。”看到她忽然變得這麼溫柔,我有點難以適應。
我看到房間裡有一個很大的書櫃,走過去看,問她:“我能把書翻出來看嗎?”
“可以啊。”她笑著回答。
我真覺得今天我是撞邪了,竟然能遇見蔚然對我如此溫和的時候。
我翻出一本哈佛家訓,看到了一則故事。是爸爸以前講過的商人和漁夫的故事:
一個商人遇見了一個漁夫,他想漁夫的生活很單調,便問漁夫:“你每天除了打漁就做什麼呢?”
“和妻子兒女聊聊天,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