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一定是未央照顧了自己一夜,忍不住用手去撫摸未央的頭。
他的手剛碰到未央的臉龐,未央就醒過來。她睜開眼,對任安尋笑著說,“你醒了,好點了嗎?”
任安尋收回手,戲謔地笑著,然後用被子遮住自己半張臉,故意捏著聲音說道,“公子你昨天看了奴家的身體,一定要對奴家負責哦!”
未央還未答話,房間另一角傳來聲音,“好的,我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任安尋循聲望去,程希正起身朝自己床邊走來。
“哦!”任安尋大失所望地嘆一口氣,“怎麼是你,真掃興!”
未央忍不住笑出來,“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她說完走到書桌前坐下,“現在你們能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了嗎?”
“因為我和程希去偷白晝令,”任安尋三言兩語的解釋道,“白晝令沒有拿到,反而中了遼國公那個老兒的奸計。”
未央疑惑不解,“白晝令?”
程希接過話茬,“白晝令乃是大宇朝代的開國國君的璽令。後來大宇王室衰微,諸侯間相互誅伐。大宇王室眼看自己勢力衰弱下去,於是希望倚靠某個諸侯國重振大宇王朝。大宇天子封遼國公為卿室,讓遼國公幫著處理國事,白晝令也自然賞給了遼國公。”程希頓了頓,繼續說道,“如今雖然天下幾分,但仍沒有一國國公敢公然挑明要奪天下。各國征伐時,不過都想打著替天行道、為民申義的旗號。隨著各國的野心越來越大,白晝令就成了一道符咒。誰擁有了白晝令,就可以號令天下。以白晝令匡復大宇之名,行奪天下自稱王之實。”
“白晝令……”未央喃喃道。突然未央腦中浮現出一幅畫面。黑暗的房間中,香夫人神色痛苦,跪倒在地,痛苦地喊叫。黑暗遮擋住了坐在香夫人對面的人,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聽那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