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魔力,同樣是金屬,鼎鍾發出的聲音同樣是叮叮噹噹,而此時的聲音聽起來。在這並不寬闊的通道里,卻突然有了些許的驚心動魄。
林若素的鼻子幾乎是緊貼在安無憂的背上。他地氣息撲面而來,她幾乎從來沒有發現過,那個曾經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少年,何時已經擁有了如此寬廣的後背,堅實而挺拔。讓人安心。
他們已經退到了一個終點。因為,這後面的路,被一道門擋住了。
幸好,這麼長的距離已經足夠安無憂擋開了大部分的箭,但仍舊有不少險險地擦過他地手臂,肩膀。人總會顧此失彼,安無憂顧著的是林若素,對於自己,他放在她之後考慮。
幸好,那些箭沒有毒。只是鋒利得叫人顫抖。它們冰涼地劃破安無憂的衣袖,布料在被切割的那一瞬間發出“噝噝”的聲音,有如吐著信子逼近的蛇,卻比蛇要動作迅速得多。
有血自傷口流了出來,不是很多,卻有如蜿蜒的小溪,一點一點地滲透傷口處已經隔開的布料,就好像安無憂衣服的各處都被繡上的紅色地花紋。
他的火把在剛才有箭射來的時候,就已經扔在地上了。他一隻手要揮劍,另一隻手要緊緊護住在自己身後的林若素,他沒有多餘的手來拿著火把。那時,照明不是關鍵。
林若素的後背緊貼著那門,前面是安無憂的寬闊溫暖的肩膀。
安無憂就這樣站在那裡,沒有移動絲毫,要不是他微微發出的喘息聲,林若素幾乎要以為時間就這麼停止了。
稍稍等了片刻,確定不會有第二批的弓箭來臨,安無憂這才鬆懈了一些,轉過身,雙手握住林若素的肩膀,低下頭來關切地問:“姐,你怎麼樣?”
林若素看著安無憂一身的傷,即便那些口子都不算深,卻還是看得她腦袋一蒙,她幾乎是結結巴巴地道:“無憂,你受……傷了,你……受傷了,無憂……”
安無憂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安撫地笑了笑:“沒事,只是小傷。”似乎是知道林若素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