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克定到底幹什麼去了!”袁世凱目露兇光,那樣子好像隨時都會殺人。
“大人見問,小人只好據實說了。大公子去芽籠了……”
“芽籠?去哪兒幹什麼?”
“去……去找一個叫香水金的女人……”
“別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個妓女?”
“是。”
袁世凱沖沖大怒,“這個不學無術的崽子,我袁家的門風都被他敗壞了……”
這時,袁克文笑嘻嘻的過來說道:“爹,您算是說對了,您沒在家這段時間,我大哥整天和那個窯姐兒混在一起,把您臨走之時的話都當作放屁了。我就不同了,您問問老劉,每日都在家與私塾老師討論時政,這一段我可是長進了不少呢?”
“呸,你那副德性,我還不知道你嗎?少在我耳邊聒噪,滾!”袁世凱怒氣哄哄的指著袁克文,袁克文一看風頭不對,嚇得趕忙躲在外面。
“克定現在在哪?”袁世凱*問道。
“在……在芽籠的‘籠香齋’。”
“廢話少說了,趕緊知會衛隊團,準備車輛,我現在就去找這不肖的崽子!”
“是。”
芽籠,籠香齋。
袁克定皮笑肉不笑的說:“原來是範軍長,怎麼,你不在軍營中公幹,為什麼掂掂的跑到芽籠來了?”
範學成依然陰沉著臉道:“你就是袁世凱的兒子袁克定吧?”
袁克定臉上的肉抽搐了幾下,怒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直呼我爹的名諱,那也是你能說的嗎!”
範學成呵呵一笑道:“袁世凱在我眼裡根本不算什麼,我問你,你今天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