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我是不願意。”這位是心直口快的三公子,甚兒。
這次參賽的乙等小倌就是他們四人,除了他們,還有丙等七人,丁等十二人,丁等差不多就是趁這次晉級了,而本次駐場的甲等小倌就是被人們暗暗稱為最歡樓之最的梅公子,當然就是那個心眼小的要死的傢伙。
“既然沒人願意先上,那我先好了。”戚涔不甚在意的說道,他認為前後並沒有太大關係,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價格是圍繞著價值上下波動的,簡單來說你值多少就是多少,不可能因為其他因素偏差太大。
“那怎麼好意思,聽說阿戚最近準備的很努力啊,打算驚豔全場呢,若是放在前面,那豈不是讓後面的兄弟們難看了。”一人從四樓偏偏而下。
“梅公子。”眾人齊聲說道。
“那我卻之不恭了。”戚涔說完這句話便閉口不再言語,本來他跟梅公子是沒有任何宿怨的,但是奈何對方偏要扒著不放。
樓下的靡靡之音隱隱傳來,掌聲、喝彩聲層出不窮,到真是好不熱鬧。
戚涔站在二樓與三樓的樓梯口間,掀開臨時掛上的簾子,觀察著每一個賓客的表情,不屑的,冷淡的,狂熱的,貪婪的,□的……
基本上站在二樓圍觀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而一樓大廳裡有兩個人引起了戚涔的興趣。一個是桃花眼的平凡公子,雖然長相平凡,穿著平凡,但是舉止卻透著一股抹不去的高雅韻味,不過戚涔覺得這人不可能為他一擲千金,所以pass。
還有一個人,濃眉虎目,膀大腰圓,毛髮濃密,眼神中精光時時閃現,長相威武不凡,有一種猛虎下山的威猛氣勢,很難讓人不注意。但是最讓人矚目的不是他本身氣勢或是長相,而是他旁邊作陪的人竟對他隱隱有討好之意。沈公子,宰相家唯一的直系男丁,也是阿戚曾經的常客,
不過自從上次被原夜嚇到後竟再也沒有來過最歡樓,倒是讓宰相好生高興了一番,以為他有改邪歸正之意,這回便把接待貴客的任務交給了沈公子,倒沒想到沈公子有了看似強壯的男人撐腰,再次有了勇氣進最歡樓,把這個貴客給拐到了倌館裡,這要是讓他的宰相父親知道一定會再次禁足他三個月。
玄國的宰相併不是管政治的而是管財政的,玄國大將軍管軍,宰相管財,皇帝管政,倒是有番三權分立的味道,但事實上因為作為制衡的國母新喪,玄國的內政開始混亂起來,大將軍和宰相也開始了蠢蠢欲動。
跑題了,總體來說就是因為宰相是管錢的,而男人一看就是宰相的貴客,由此推出,男人不差錢,最重要的是男人手上戴了三個寶石瑪瑙戒指,還有刀鞘上繁雜的鎏金,還有其束冠、佩飾、衣物的款式材質,無一不標明這是一個有錢人。戚涔絕對不承認他看到男人會想到術數篇上的貴氣逼人四個字的註解。
最最重要的迫使戚涔選男人的原因就是內力啊,內力已經小有成就的戚涔不需要貼身挨近,只要看一眼便能察覺出那人是否懷有內力,雖不能準確知道內力的多少,但是看男人的樣子,怎麼著也像個高手吧。而且他從來沒有跟這種型別的男人上過床(你上過床的算上沈公子也只有四個好不好),他指的是看起來很健壯。而且挑戰什麼的,戚涔忍不住舔了下下唇,當然是越艱鉅越好。
蹬蹬蹬,隨著簡單的幾下撥絃,戚涔從簾後走了出來,眼神與剛剛表演完的二公子進行了交錯,二公子滿是輕蔑的衝戚涔挑起了下巴,輕哼一聲便上了樓,他剛剛發揮的很好,他有信心在一會兒的出價環節中拔得頭籌,自是對本就瞧不上的戚涔更加不屑了。
戚涔毫無反應,事實上,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二公子對他的挑釁,他已經進入了狀態,也就不會被這些外物所影響。
戚涔沒有從樓梯走下,而是緩步走到了舞臺正上方的扶手旁,衝趴在哪裡觀看錶演的人微微一笑,拉起懸掛在扶手上的紅綢,輕輕一躍便跳了下去。
衣衫翩舞,倒真是個震撼人心的出場。紅色的衣服也讓人眼前一亮。這場表演只有戚涔一人穿了紅,因為在這滿是紅色背景的舞臺上,紅色實在是不如藍色綠色白色出彩。
隨著音樂如絲絲細雨般滲透全場,戚涔開始跳了他曾練習過的慢舞。
沒有長袖揮舞,也沒有故作姿態的回眸媚笑,戚涔的臉上毫無表情,只是一臉嚴肅莊重,帶著小心謹慎跳著簡單緩慢的舞步,開合之間自有一股肆意之感流出。
音樂慢
慢變快,有簡單的撥絃加上了各種和音,戚涔也向那天一樣越跳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