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一直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是怎麼回事啊!你這是在逼我賣身嗎,啊哈?
“到了!阿戚,到了!”午夜反手抓過戚涔的手,向右一拉。
“啊?啊,我知道。”戚涔面無表情在配上那個耷拉的眼皮真是三無到了極點。
“老闆!買布。”午夜先戚涔一步走了進去,大嗓門的一喊,真是不配他那嬌小的體型。
“啊,小哥買布啊,我這都是從胡楊運來的上好布料,用棉的紗的麻的,顏色也多的很,黑的白的,紅橙黃綠藍靛紫,那是樣樣齊全。”四十多歲的胖老闆看到午夜一驚,再看到穿著豔紅的戚涔便明白這兩個人是做什麼的,反正不會是什麼正經人家,不過這錢……可是少不了。想到這裡,胖老闆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把黑色的棉的麻的絲綢的紗織的各給我拿一匹看看。”戚涔兩個手肘只在櫃檯上,頭部微點,對著諂媚笑著的老闆說。
很快幫老闆便氣喘吁吁的運來八匹布料,分別是棉布棉麻絲紗各兩匹,兩個檔次,老闆拿來的最便宜也要五十兩銀子一匹。
戚涔閉著眼睛挨個摸了摸,手感都還好,尤其是絲綢的一匹,很是絲滑,涼涼的,現在穿最好,“除了麻的,把每種貴的那款都給我來兩匹。”戚涔從懷裡掏出總管給他的銀票,房屋裝飾最歡樓是給出錢的。
“好嘞!要幫您送過去嗎?”老闆麻利的收拾起銀票,找好零錢。
“不用我們自己拿。”
“什麼?”午夜大叫了起來。
“阿戚,為什麼,我們要,自己,拿,啊!”午夜拿著都快趕上自己高的三匹布,話說的都有些喘不上氣來。
“不為什麼。”戚涔面無表情的跟在午夜後面,他這個身體的身高也不算高,抱著東西根本看不懂啊午夜的上半身,只能看到午夜的衣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午夜正扭著頭跟戚涔說著話。突然前面撞到一個硬物,身體不住向後仰倒,正好砸到了緊跟在後面的戚涔,結果戚涔也倒了,布料掉了一地,自己一下子栽倒了後面的白衣人懷裡。
然後輕風吹過,花瓣飄落,就是電視劇中男主女主的那種狗血相遇鏡頭。區別在於,戚涔只是向後面一晃輕輕的說了聲對不起,然後便開始撿起了撒落在地的布料,
根本就沒注意到白衣人的長相,只記得一雙勾人桃花眼。
“對不起啊!”午夜可憐兮兮的對彎著腰撿布料的戚涔說,他剛剛只顧著與戚涔說話結果撞到最歡樓的門柱上了。
“走啦!”戚涔把所有的布料都落在午夜手上,轉身進了最歡樓。
“等等,阿戚,我看不見門檻啊!”
白衣人勾著嘴角,擺著扇子,笑著看兩人走進了最歡樓,嘴裡輕輕唸叨了幾句,搖頭晃腦的離開了。
阿戚很滿意的看著煥然一新的屋子,還有桌子上的兩套黑衣。這些都是最歡樓的小廝做的,那群小廝只負責燒水做飯,如果讓他們製衣其實也是可以,但是那錢就要另算了。
屋子裡的紅紗已經都被戚涔賤賣給了小廝們,現在床兩邊掛的是黑色棉布,床鋪上是黑色綢緞,而臥室與浴桶之間還有半透明的黑色沙織,簡單來說,這個房間從明誘系轉變為了暗誘系,處處透著神秘,不過要是在這個房間再看著阿戚的眼睛倒是生生的添了幾分驚悚,反正午夜是打著哆嗦離開的。
咚咚咚!
“誰啊?”戚涔忙穿上衣服從水桶裡爬出來,幹這行是每天都要清洗,屬於必備功課之一,其他必備功課如,肛。門收縮兩百次,每日必備擴張一二三什麼的更不用說了。
“是沈公子。”總管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帶點諂媚,這個沈公子是什麼人啊?戚涔表示他對這個人毫無印象,用手指掐了掐嘴角,勾起一個自然的笑容。
“抱歉,剛剛在洗澡,真是失禮了。”戚涔的笑容親切自然,不諂媚不虛假,真像是對方是自己想見多年的朋友一般。
“怎麼會,你們這兒都開業好幾天了,我都沒有來看寶貝兒,才真是失禮了呢!”來人一身紫色緞袍,滿臉輕浮,腳步有些虛,腰間掛著一個銀閃閃的銀牌。
“沈公子真會說笑。”戚涔讓過身讓沈公子進來。
“都說了叫我哥哥啊。”沈公子那手中的扇把挑起戚涔的下巴,露骨一笑,便走了進去。
哥,哥哥??戚涔低著頭掛上牌關上門,這行真是不好做,遇到這種客人也要按要求辦,不過,戚涔內心握拳,他是什麼人啊,他的職業操守是